又惊又骇,道:“我的天,你嘴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的,秦鸢是你的姐姐呢,虽然不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但也记在了我的名下,你说这样的话,传出去,我们秦家女还有名声么?”
秦婉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了,我不是只在娘跟前说说么。”
崔氏道:“你爹若是知道了,不晓得会骂你成什么样子。”
“他就是稀罕秦鸢高嫁么,说白了,不过如此。娘,你只管放心,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富贵,也没有白吃的苦,我不是给你说了么,林子奇他必然是人中龙凤,他写的诗入了贵人的眼,以后飞黄腾达,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了。秦鸢命贱,承不住大富贵。”
崔氏闭了闭眼,道:“你好好和林子奇过日子去吧,别一天到晚狗肚子承不住二两油,什么都胡咧咧,人家当你有脑疾。这些话,我再也不想从你的嘴巴里听到了。”
崔氏这天看秦婉看的很紧,也不让她和秦祭酒说话,也不留饭就把她赶走了。
秦祭酒还觉得奇怪。
崔氏素来是能将秦婉能留多久留多久的,总说在林家受了委屈。
“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让她回去了?”
崔氏道:“我这不是想着女儿已经嫁人了么,总是来娘家走动,婆婆难免不高兴。”
秦祭酒闻言皱眉,道:“她婆婆给她脸色看了?”
崔氏倒想说是呢,这些日子,她听秦婉说起林母的做派,实在是觉得膈应。
但是,她说了,秦婉也不会承她的好。
若是秦祭酒爱女心切,在林子奇面前说些什么,秦婉只怕还要来她这里恼。
因此,崔氏也只能忍了。
“没有,没有,”崔氏说起了秦婉的坏话,“你那个女儿,总觉得她是最聪明的那个,天天都说林子奇必然要金榜题名,日后要飞黄腾达的,就是她婆婆给她脸色,她也是不在意的。”
秦祭酒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对味,但崔氏也是个疼女儿的,要是秦婉受了委屈,崔氏肯定不会瞒着。
因此,秦祭酒也就没再追问了。
秦婉回家之后,越想这事越乐呵,之前因秦鸢和顾侯爷恩爱,日子过得舒坦的不悦都消散了。
“这就是父亲常说的,知足常乐,天命有常吧。”
林母见她一脸喜色,问:“婉儿,你今日回家是得了什么好消息吗?”
秦婉收了面上的笑容,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想起夫君去玉渊潭游玩做了好诗,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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