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你看怎么安抚他们才好。”
说到两个孩子,顾靖晖的笑容消失了。
这些日子,他也回过味来,若是处理这件事时没有听秦鸢的,和往常一样看在两个孩子面上隐瞒不报,侯府不晓得成了什么样子,京城又会成什么样子。
他留在外面的人,还在寻找徐珍和赵氏,也关注着京城天花的情况。
到现在,人也没有找见。
好在京城似乎也没有听见天花的动静。
庆幸之余,他也有点不太想见那两个孩子。
这件事情报了官,两个孩子的身份就变得尴尬起来。
虽然庞海来历成迷,赵氏行为狠毒,但他确实承了庞海的救命之恩,也的的确确期望这两个孩子能过的好。
可他怎么和这两个孩子说呢?
顾靖晖叹气,道:“鸢儿,我知道他们得罪你不少,你还能这么处处为他们着想,已是不易,可是我……我着实不知该怎么和他们说。”
他不喜说谎。
这么一场闹下来,程哥儿肯定是无法靠难荫入国子监的,就算是得了齐王相助,日后也难免被旁人提起来说事。
更何况,齐王究竟对定北候府怀了什么心思,也很难讲。
“他们两个这些日子也受了不少,先知道亲生父亲另有其人,又知道亲生父亲身份成迷,再接着母亲又做了惹众怒的事,小小年纪,难免有些仓皇,可我又无法实现之前对他们的承诺,哎……”
顾靖晖桀骜的面容染上愁容,姓赵的女人真是疯了,想一出是一出,上窜下跳的,也不为孩子考虑。
秦鸢想了想,道:“若是侯爷说的是让程哥儿去国子监读书这件事,到也罢了,我早已告诉过程哥儿,他现在所学,入了国子监的小学,只怕也读不出个什么来,还是要请个西席为他启蒙,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再慢慢说给他们听便是。现在他们不懂自个的处境,以后自然就懂了。但该说的都要说清楚,不能瞒着他们,免得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胡思乱想。”
顾靖晖点头。
秦鸢又道:“侯爷感念他们父亲的恩情,要庇佑他们长大,这也不是难事,伱答应过他们的父亲,日后也照做便是,只是他们父亲身份存疑,母亲又做了这样的事,想要做官只怕就难了。但将来的事也未可知,程哥儿先读书明理,日后总有得用之时,做什么不能过日子呢。”
顾靖晖被说通了,道:“鸢儿说的事,尽人事听天命,这两个孩子有我照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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