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李郎中了。”
李郎中并不敢受这个礼,赶忙站起身避到一旁,笑道:“侯爷可别折煞老夫了。”
秦鸢等两人重新坐下,这才道:“方才夫君和十六议事,可是发现那刘太医有什么不妥之处?”
顾侯爷看了眼李郎中。
秦鸢笑道:“夫君放心,刘太医的行事我都已和李郎中说过,李郎中既然冒险入府,自然和我们一条心,要同生共死的。”
顾侯爷恍然大悟,秦鸢和这位李郎中的关系匪浅。
不然李郎中也不会几百两银子就将一瓶世上难寻的玉容膏给了她。
再想想之前,秦鸢还说要让军中用仁和堂的药膏子,小妻子关心他是真的,可想照顾仁和堂的生意也是真的。
只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女儿怎么会和仁和堂的郎中交情如此深厚?
顾靖晖不动声色地记下。
他也笑道:“既然如此,本侯也就不将李郎中当外人了,这位刘太医乃是自荐入府的,原本本候还感念他的高义,对他十分礼遇,可这些日子因着他四处走动,府里又增了几名病人不说,侍卫们还发现他用信鸽往外传递侯府的消息。”
李郎中闻言皱眉。
“世人如今都在夸奖定北候为了京城安危自请封府,又夸刘太医不惧安危当为医者表率,没想到他却私下里如此作为,我等耻于与其为伍。”
表完态度,李郎中又道:“若有需要之处,侯爷只管吩咐便是,之前夫人也曾吩咐我们紧盯着刘太医,若有不妥就出声警示。”
他不敢托大,真的听侯爷说刘太医和谁传递消息这等事。
身为郎中,经常出入各府之中,总会见到许多隐私之事,少打听,少说话才是保命之法。
定北候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岂能是善类。
顾侯爷闻言大笑道:“夫人吩咐的,你们照做就是了,你们盯紧些,才好将他逼急了显形。”
李郎中答应了下来。
顾侯爷又道:“不如将你们和他安排在一个院子里住着,若有个什么,伱们也好早些发现,只是,你们也要对他多提防些。”
李郎中连连点头。
小东则仰着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俊美的将军。
定北候班师回朝时,他还爬楼撒了花。
秋日的阳光照在定北候的银铠上,耀眼的像是传说中的神祗,他手中的花瓣慢悠悠地荡下楼去,跌落在银盔上,又掉下去,被那匹英武不凡的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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