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中居住,也没受什么委屈。以前这兄妹二人还装一装,现在装都不装了。”
秦鸢好奇地问:“装什么?”
顾侯爷轻笑道:“舍得理我了?”
秦鸢:“……”
顾侯爷颠了颠腿,就像是哄小孩儿,缓声道:“咱们侯府外面原先有许多探子们守着,不然齐王怎么能遇到我们呢,兴许是瞧见李郎中入府了,有些拿不准府里的情况,就送了信进来。”
秦鸢道:“你还不放我下来,让人送信进来。”
顾靖晖有些不舍,故意逗她道:“就让人送来便是。”
秦鸢急了,道:“你怎么能这样?”
顾靖晖哈哈大笑,放下了秦鸢,清清嗓子,道:“把信拿进来。”
小厮这才进门,进了门也不敢抬头,直直将手上的信献上。
顾靖晖见上面盖着福芸公主的印,还烫了火漆,就接了过来,正要打开,就听秦鸢问:“这信拿进来之后用香熏了么?”
小厮愣了愣,道:“未曾。”
秦鸢道:“以后从府外拿进来的东西也要熏过。”
顾靖晖将信丢给小厮,道:“你去熏了再来。”
秦鸢又道:“你摸了信,得净手。”
顾靖晖皱了皱鼻子,还是按照秦鸢说的做了,各院子都有熬制好的药汤子用来净手,倒也方便。
小厮也照着做了一遍,才将信又重新奉上。
顾靖晖拿到信时已然有些不耐烦,看了之后,更是不耐,随手丢在桌上,道:“巴巴的送这个来做什么?全是废话。”
秦鸢问:“我能看看吗?”
顾靖晖道:“随你。”
秦鸢拿过来看,却吃了一惊。
这封信上全是些思念之语,福芸公主再三表达了对顾侯爷的担心和挂念,期望顾侯爷能好好地出来相见,定北候府封府多久,福芸公主就吃斋多久。
福芸公主对顾侯爷的倾慕之情昭然若揭。
“这……”秦鸢迟疑了片刻,才问:“侯爷在大昭寺和福芸公主是不是相处甚密?”
顾侯爷的脸阴沉了下来,道:“叫夫君。”
秦鸢没出声,只盯着他等他一个回答。
顾侯爷从嗓子眼里冷哼了一声,将她拉入怀中,捏着她的鼻尖,道:“你这飞醋吃得莫名其妙,我怎么会和她相处甚密?那天回来我不是和你说过,我负责禁军的事,等闲都不往两个公主身边凑,怎么会和她相处甚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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