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若是知道这件事,还会把衣裳选了来膈应小姐么?侯爷要是在意这个人,衣裳肯定收得好好的,不会和平常的衣物混在一处,还能让顾十六选了来?”
侯爷是个什么人,这些日子她们都瞧出来了,这些事情肯定都不会放在心上,都是旁人去安排。
红叶点头,道:“也是,就是有什么,也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小姐要是介意,也介意不到这个上面去。”
但是看小姐那个样子,又不像是不介意的。
翠茗撇嘴道:“也是我的不是,都没想起来让针线房为小姐赶几件男子的衣衫,我这就去找李妈妈,好好儿的,何苦穿别人的。”
红叶“噗嗤”一声笑了,也就将这件事丢在一边。
待到午间,秦鸢回来,翠茗已经让针线房的婆子们合力赶出来了一件衣衫。
松江布都是现成的料子,小厮的衣服也不需绣饰,只要针脚严密,裁剪合体即可。
京城的大夏天,搓洗过一遍的衣物,放在外面晾晒,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干了。
饭菜摆上桌,翠茗也已经将衣服熨烫过,等到秦鸢午歇起来就能穿。
红叶伸了个大拇指,道:“你今儿真利落。”
翠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接腔。
顾靖晖还没有来,秦鸢就坐在桌边翻开盒子里的东西。
昨儿不少人得了福芸公主的启发,都丢了不少东西入府,有的是信件,有的是书册,还有的是一些药包之类的。
九公主也丢了封信进来,说担心顾侯爷的安危,期望顾侯爷身为国家栋梁,能以家国为重,好好保护自个的身体,大兴朝万万不能没有顾侯爷这样的神将。
仰慕之情昭然若揭。
秦鸢笑了笑。
顾侯爷还挺招公主待见。
秦家也丢了信进来,是父亲写的。
秦祭酒说因着担心他们,父母都睡不好觉,秦恒也一直念叨。祭酒大人期望他们能好好度日,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秦家一定会帮忙。
另外还在信的末尾叮嘱顾侯爷万万不可忘了读书,趁着此时清闲,多读些书也是好事。
秦鸢将信放在了一边。
父亲的老毛病又犯了,但这也是顾侯爷有意迎合的结果。
只要见到有人好问好学,祭酒大人就一定会惦记着催促人家勤学苦读。
不过这封信未曾提及秦婉和林子奇,让她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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