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顾侯爷和程哥儿一起听课的样子,唇边的笑意就不免扩大了些。
顾靖晖咬了咬牙。
金参将的宝书上说女人对美郎君都是心软的,只要他示弱,女人就会想着法子帮他。
他的小妻子可真心狠啊。
“听闻你的才华胜过你的堂兄,我有你这样的贤妻,干嘛还要去外面寻西席。”
顾靖晖只好摊牌了。
秦鸢笑道:“夫君这是要让我做你的夫子?”
“可不可以?”
顾靖晖期待地看着小妻子。
嗯,小妻子做自个的夫子,就没办法把他撵出去了。
顾靖晖顿时有了些不可描述的想法。
秦鸢颇有兴味地扬眉:“你想好了?”
“当然。”
顾靖晖坐直了身体,迫不及待地大声回答。
秦鸢悠悠道:“那夫君可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
“……哦……”
顾靖晖的很多想法顿时消失了。
秦鸢又轻笑道:“而且,夫子可以用戒尺打学生的手板心。夫子的话,学生都不能违抗。夫君,你还想吗?”
“……哦……”
顾靖晖想了想,心有不甘地道:“鸢儿,你我夫妻一体,怎能如此见外?你才华横溢,夫君却是个粗俗的军汉,难道不担心遭人讥讽吗?”
说完,他眼巴巴地看着秦鸢。
不小心就把自己心里暗藏的担心说出来了。
但既然说出来了。
顾侯爷狭长的双目紧盯着秦鸢面上,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秦鸢闻言也是一愣,随后便笑道:“我算什么才华横溢,你莫要让人听到了笑掉大牙,自古学海无涯苦作舟,我吃不得苦,只略知道些皮毛罢了,从来也不敢彰显于人前。再则夫君并不是粗俗的军汉,而是守护了塞北多年,将耶律氏打的跪地求饶的战神,大兴出过几个俊美又善战的战神?谁敢讥讽我啊?他疯了吗?”
顾侯爷的脸红了,脖子红了,耳朵也红了。
哎呀,他的小妻子真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呀。
一点都不害羞地当面夸奖他。
顾靖晖脑袋里面乱成了一片,身体僵直,眼睛直直地盯着秦鸢那张巧嘴,红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那么动听。
他的整个心都由不得他自己了。
翠茗在外面叩门,道:“侯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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