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孩子都染了病,起初以为出水痘,后来寻了太医来看,方知是天花,这天花来的蹊跷。且因你们娘消失不见,府里又出了人命,府里的管家就去京兆尹府报了官。”
“推官前来查尸断案,问出你们娘从塞北带来的两个嬷嬷曾经在六夫人的院子附近走动,留在风轩阁的箱子里还有天花病人曾动用过的衣物,紫荷和其他几个下人也都染了天花。”
“就连推官都断定,这天花是你娘或者你娘身边的人,有意放出的,所以府里人说你们的娘散了天花,这也算不得是假话。”
程哥儿脸色铁青,玉姐儿目瞪口呆,顾靖晖也是面色凝重。
虽有所不忍,但他还是继续道:“你们的生父成迷,生母又消失不见,还做下这样的事,以后你们的前程只怕要受影响。程哥儿无法再入国子监读书,玉姐儿的归宿也需重新斟酌。但义父曾经答应过你们的父亲,要好好照料你们,你们日后我会妥善安置,让你们衣食无忧。”
这么些天下来,程哥儿也看了不少眉高眼低,听人在耳边说了不少世事。
如今听得顾侯爷明白说出,便知毫无转圜余地。
程哥儿强忍住哭泣,哽咽道:“义父,我娘做下这样的事,您是不是也怨恨我们?”
顾侯爷看着他,正色道:“义父并不知你娘为何如此,我对你们母子多加照料,皆因你父亲之故,你们也是我看着长大,怎会怨恨你们。如今……”
程哥儿便问:“是不是我们已无法在府里住下去了?”
玉姐儿涕泪滂沱,尖叫道:“义父,玉姐儿不愿意出府,我们已没有了娘,现在连义父也不要我们了吗?”
程哥儿的眼泪也慢慢淌落至嘴角。
顾侯爷道:“你们留在府里,时日长了,难免会因旁人说闲话而心生怨怼。十六之前去冀州寻你们的父族,也是为你们孤儿寡母寻个庇护的意思。义父当初便打算在侯府寻一处靠街的院子,打了墙和侯府隔开,再在临街处开了门。这样挨着住,来往便利,侯府又能庇护你们,也免了别人闲话。”
“那现在呢?”
程哥儿固执地问。
“现在……”
顾侯爷叹气,看了看可怜的玉姐儿,对程哥儿道:“留你们在府里,只怕你们也忍不得旁人的闲话。戚小哥被打,又何尝不是你们心中存了怨气,如今府里的家生子们对你们怨气很重,只怕以后……你们更忍不得。与其到时候,大家心中互生愤恨,还不如等开府之后,将你们好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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