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红叶也不理会,只拿出前几日誊录出来的名目,问秦鸢道:“小姐,外院拨帐到内院的月例银子到内院发放这中间要差几十天,短的二十多天,长的快两个月,这几年的全都登记在这里了。”
秦鸢点点头,又道:“你再看看府里公产的庄子铺子何时交银又何时入账,经手的又有哪些人?”
听了这话,翠茗和红叶的神情都严肃了起来。
迎着她们凝重探寻的目光,秦鸢淡淡道:“孙账房的帐即便是有些错漏,也不会太明显。其实大户人家最隐蔽、最严重之处却是在这些方面,我不过是防微杜渐罢了。”
翠茗皱眉,问:“小姐可是知道了徐家人干的勾当,就往这上头怀疑了?”
秦鸢点头,“差不多吧,究竟如何,还要再看。”
原本有些懈怠的红叶顿时又都斗志满满。
秦鸢又道:“内院历年的条目都摘录了出来,有人来回事,拿着旧例斟酌加减即可。外院还没有这些,你反正要教人看账,不如一并帮着理一理?”
红叶忍不住哀叫:“你可真是会给我派活啊,这样下去,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把账本还给孙账房。”
秦鸢就笑,“你越还的晚,他岂不是越开心?一定觉得咱们没能耐,只是装个样子罢了,殊不知红叶将他的老底都掀了。”
红叶道:“也不用等几天了,就现在吧,我现在就去教她们看账,顺便帮我誊录。”
说完就喊了人一起在耳房里看账本。
秦鸢又吩咐翠茗道:“你再去催催李妈妈,李郎中和小东的衣衫准备的如何了,明日他们就要走了,到时从日常采买用的小门走,你提前打点好,免得到时候又生事端。”
翠茗应了一声,就去了针线房。
秦鸢只点了两个小丫鬟在跟前伺候,摊开纸墨,低头写写画画,不知不觉到了晚饭时分,顾靖晖一来便问:“今日不是要给李郎中和小东摆宴送别,你怎么打算的?”
“娘说她来,我便没插手了。”
顾侯爷应了一声,便挨着她坐下。
秦鸢放下湖笔,歪头瞧去,见他面色不愉,便知有别的事,忙让小丫鬟去倒茶,自个拿起手边放着的团扇慢慢扇了两扇。
顾侯爷拿起她写的字胡乱看了两眼,放在一边,道:“地牢里的那个婆子被卸了毒囊,怎么拷打利诱都是不说。金参将查了好些个和庞海来往紧密的冀州军士,大都已解甲归田了,留下的也记不太清,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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