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性子乖巧,身子弱,也就不强求他做什么,只当个爱好便是,总比整日游荡惹是生非的好。”
顾六爷脸上有些红。
“自打鸢儿嫁入府中,请了堂少爷来府里做客,老六就整日念叨着要好好读书,最近封了府,更是每日忙着读书作画,活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最近又出了本诗集,要说这诗集出的也极是不易……”
顾老夫人一通说,秦祭酒听得是红光满面,好家伙,秦鸢果然是他最得意的女儿,竟然将顾家一家人都教化成功了。
瞧瞧顾老夫人溢于言表的感激之情,顾六爷奋发向上的模样儿,顾侯爷那求知若渴的眼神,他的女儿真有孟母之才啊。
秦祭酒也顾不上是在定北候府了,当即发表了一篇感言,将秦鸢从头夸到尾。
毕竟秦鸢的成功是他教书育人的成功。
娶贤妇,旺三代。
他对定北候府的子孙后代有恩呢。
秦鸢听的坐立不安。
虽然活了两世,但也招架不住自个的父亲和婆母坐在一起夸,小叔子和堂兄在一旁填补,夫君眉开眼笑捧场。
好不容易夸完了,顾老夫人道:“亲家好不容易来一回,府里已备了家宴,侯府虽小,却也有几处景致尚可入目,不如让老三和老六陪着四处走走,我们女眷在一起说说闲话儿。”
秦鸢面上微笑,心中暗忖,这是夸的都饿了么?
顾靖晖道:“不如让两个侄儿也一起入席,他们也该见见长辈。”
顾六爷连忙答应,“对,让他们近身沾些文气。”
两人商议定,就命人去请两位小少爷来。
女眷们一同去了上房说话,顾靖晖和顾六爷带着秦祭酒父子在府中闲逛。
秦鸢搀着顾老夫人,崔氏走在一旁,小丫鬟们打着伞,护送着一路从前厅穿过照壁、二门。
此路往上房去很有些景致,一路行来,太湖石的假山,石拱小桥,莲池,竹林,水榭俱都映入眼帘。
崔氏每次带着秦婉来看秦鸢,都匆匆来去。
这次看了方知定北候府的阔大精致,处处都是景。
崔氏心中暗叹,真是花费甚靡,不愧是几代定北候积攒下的家业。
清河崔氏主支的家主住的园子也不过如此了。
而定北候府处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能有这样的府邸,是用血换来的无上荣耀,与世家数百年积累可大不相同。
崔氏一面感叹着,一面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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