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那么好,你可不能惦记别人啊。”
秦鸢恼了,转头训他:“你也是读小学的人了,说话做事为何如此浮躁荒谬,你有空问我为何要问及二姐夫,不如回去问问爹,你那二姐夫为何封府时与我写些莫名其妙的信,用心叵测。”
秦恒丢下手中的点心,跳起来骂:“什么?我就知道林子奇贼心不死,娶了我二姐,还肖想我大姐,在国子监他就问来问去的,我都懒得理他。”
秦思远叱道:“你胡言乱语的被人听了去,背后乱传闲话坏了你姐的名声怎生是好?”
秦恒坐下,挺直了身子,觑了秦鸢一眼,声音微弱,道:“我……我这不是怕大姐吃亏么,大姐夫那么好,娘和爹每次说起的时候,都说大姐这门婚事极好。二姐和林子奇的娘闹得厉害,娘说是二姐脾气不好,脑子有疾,但林家人也不好,才这样的。”
秦鸢道:“今儿这事,你就别告诉你二姐了,免得她又乱想胡来,就是父亲和母亲都拿她没办法,你管不着的,说不定还让她记恨我,以为我对林子奇还有什么心思。”
秦恒委委屈屈地应了。
秦思远道:“林子奇心下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说我们占了六爷的便宜,这诗集发售出去,对我们的名声都有不少益处。不过他言谈之间,和以前多有不同。”
秦鸢看了眼秦恒,道:“你如今想必出了不少风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多多小心才好。”
言下之意便是让秦思远小心着点林子奇。
秦思远点头。
秦鸢便不再多说,转了话题,道:“侯爷昨儿从瓦子里请来了一个说书人,专门为他讲三国和春秋……”
秦思远听到这便忍不住笑了。
秦鸢也笑,继续道:“这位先生极是有才,算得上是个隐世的大儒,你若是能想法子得到他的青眼……”
秦思远震惊:“大儒说书?”
秦鸢点头。
秦思远问:“可是侯爷知道他的底细特意从瓦子里请回来的?”
秦鸢忍不住笑出声。
“侯爷就是偶得的,是想请回来个人讲书,省得应付不了我爹,你也知道我爹的性子,得空就会追着问侯爷有没有好好读书。”
秦思远笑道:“这是什么运气?只是堂妹从何处而知。”
秦鸢道:“因缘巧合罢了,我听闻过他的名号和相貌特征,没想到就对上了。”
秦思远喜道:“那我回去便将这阵子做的策文整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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