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我自然要为你着想的。”
顾侯爷的唇角翘得更高了。
秦鸢又道:“皇上答应你提的要求了吗?”
顾侯爷道:“还未,皇上还在斟酌。”
所谓斟酌不过是因他所提没让皇上如意罢了。
秦鸢道:“侯爷,鸢儿有个想法,不知该讲不该讲。”
顾侯爷立即道:“你我夫妻一体,直说便是。”
秦鸢笑了笑,道:“侯爷在塞北十年,驱逐了耶律氏,这是不世功勋,也对得起祖宗和这爵位了,对不对?”
顾侯爷红着脸,硬着头皮,手指在袖中微蜷,问:“鸢儿你觉得是这样么?”
秦鸢瞪大眼睛,认真点头,“自然。”
顾侯爷也不看她,便道:“的确如此,你说的对。”
秦鸢徐徐道:“武将不怕死,文臣不爱财,朝中便无事,可没有让武将去做了文臣的主的道理。若是朝中再有战事,侯爷自当为国效力,但如今天下太平。咱们就躺在功劳本上也足矣,何况爵位是世袭罔替……侯爷,您说是不是?”
顾侯爷定定地看着小妻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番话中的暗含之意就比较多了。
其实顾侯爷这些日子也有些不开心的。
文臣们的京察,他一个武将去做什么,而且皇上将京察的范围扩展到了一品及一品以下,这就意味着,皇上要用他去对付三公九卿。
文臣本就想要压制武将,不过是看在他班师回朝不久,军权在握,还没顾上罢了。
这看似风光的任命,实则凶险无比。
“鸢儿……你……这……”
忠君爱国,刻在顾家的祖训之中,犹如一道枷锁,锁住了历代顾家人的心。
顾靖晖内心再有不满,也不能宣之于口。
近来来访之人,要么如齐王般暗示他借机拉拢势力,要么想要收拢他或者投靠他。
真是片刻不得清净。
就连秦祭酒的家也门庭若市了。
他狭长锐利的眼眸正对上秦鸢的一双凤眼,那双眸子似寒星般清冷明亮,顷刻间便让顾侯爷内心翻腾的思绪凉了下来。
接着,顾侯爷便听到她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炸了个惊雷,惊到他不知该如何作答。
“侯爷最近可曾听松山先生说书?松山先生想来说司马懿装病这段也能说得精彩。”
顾侯爷的耳朵便动了动,“……”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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