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唤我过去问了些话。”
看顾十六急匆匆的样子,钱大夫妇也不好多聊,赶忙道了别。
钱大边走边说,“听顾十六话里话外的意思,侯爷这是要给大家发些钱粮?咱们这样的就罢了,也不缺什么,就戚小哥那样的安顿好了,谁看在眼里不愿为侯爷卖命?不得不说夫人宅心仁厚,为人贤良,家有贤妻祸事少啊,任谁不得说夫人好。”
钱大媳妇看了眼低垂着头不说话的白雀。
“嗐,如今这府里不知多少人在夸夫人,老夫人提起也是赞不绝口,侯爷又对她一心爱重,唉,那个姓赵的毒妇也不撒泡尿照照,她有那点能和夫人比的,好好的日子不过,得陇望蜀的不安生,差点害了我们白雀。”
钱大快速摆了摆手,道:“过去的事了,还提它作什么,也怪咱们女儿心眼子太活络,被有心人三言两语就勾动了心思。若是让我遇到姓赵的贱婆娘,一定不让她好过,个狗东西,差点就哄得我女儿成了罪人。”
钱大喝止住钱大媳妇往下说,自个却忍不住骂了起来。
白雀抬起头来,回头幽怨地望了眼书房的方向,叹了口气,扭回头来低声道:“爹娘都别说了,这让外人听到又是话柄,我已知道错了,日后会好好安心过日子。”
得知赵氏竟然带着两个婆子投毒,白雀后怕不已。
差一点,她就成了赵氏的帮凶。
赵氏可以一走了之,她可是府里的家生子,是侯府的家奴,一大家子都靠着府里过活。
而且,赵氏这么狠毒,就算她帮着赵氏成了事,只怕也落不得好。
钱大也叹气,语重心长地道:“夫人美若天仙,侯爷一心爱重,眼里只怕瞧不上旁人,就算日后想要纳妾,也没你什么事了,说来说去,还是你没有那个运道,你断了痴念,好好和赵家小子过日子才是正经。”
“嗯,”白雀应了下来:“紫荷说的对,当初我听了赵氏的鬼话,把她排挤了出去,就注定要成赵氏手下的棋子,好亏抽身的早,不然只怕要做下傻事,连累父母了。我今儿来不过是想见见侯爷罢了,以后绝不会再让父母担心。”
顾侯爷是她年少时就放在心里的明月,但明月却从未照耀过她。
就这样算了罢。
不然,还能如何呢?
白雀之事,犹如轻风吹池水,连涟漪都没泛起半点就消停了。
秦鸢和顾侯爷都未曾放在心上。
筵宴这天,秦鸢起了个大早对镜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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