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少爷在祭酒府不知人间险恶,更不会知道我们在林家过的什么日子。小姐做什么老太太都看不顺眼,伸出手只管要钱,给了钱还吃不了什么好的。姑爷一回来就在姑爷面前说小姐的坏话,摆上大鱼大肉的……小姐说个什么,姑爷就以为小姐瞧不上老太太,现在又添了个表小姐,更是糟心了。”
秦恒叹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这种日子,是二姐自个选的,还说什么呢?
娘在家里翻过来覆过去的念叨,说二姐放着好日子不过,脑子缺根弦,日后一定会后悔。
可后悔这会儿也换不回去了。
而且,秦恒瞧着大姐夫的性情和大姐很合得来,若是跟二姐在一起就未必了。
还是爹说得对,各有缘法。
他这个做弟弟的不会读书,将来要还要仰仗姐夫们,就不要瞎参合了。
林母等人走了后脸就垮下来了,先在厨房里摔摔打打,骂哭了厨娘,又走到林子奇的书房门前念叨个不停:“娶个媳妇心里只向着娘家,就几尾腌好的桂鱼都要带走,若是日后让她掌家,只怕有根稻草都要送到娘家去。”
林子奇心里本就烦闷,又听他老娘念叨这些,恼道:“她的嫁妆不是都在娘手里了么,还要怎样?”
林母被顶得难受,立即倒坐在地上哭叫起来。
“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一手拉拔大的儿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人家是祭酒家的千金小姐,一句话都说不得,我这个孤老婆子惹人厌了。”
一阵接着一阵的头疼朝林子奇袭来,他实在忍不住,拿起桌上的笔洗狠狠摔在地上。
“哐啷。”
林母的哭嚎声便顿了一顿。
在旁边也不知是安慰还是拱火的俞娘子便道:“怎么又摔碎了东西?”
她原本还想挑拨两句,说秦婉把娘家送来的东西都放在寝居跟防贼一样,听到屋内的碎裂声,赶忙走了进去,就见林子奇脸色煞白,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表哥,表哥,你怎么了?”
……
秦婉跟着秦恒入了秦府,崔氏迎了上来问:“怎么林姑爷没来?”
秦恒道:“二姐夫病了,我就把二姐带回来了。”
崔氏的脸色就有些难看,训斥道:“林姑爷病了,你就该在家里守着,不然你婆母又要挑理了。”
秦婉道:“他那是老毛病了,时不时发作一会,起初我们还都害怕,现在连他亲娘都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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