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他都对这种新的变化束手无策,那么恐怕薛老先生的病情真的危险了。
但是他同时也很担忧,因为他虽然没跟我同学的父亲见过,但听说那是一个非常古板的人,他表示他倒是不介意让我同学的父亲帮忙一起对薛老先生的病情做一个全新的判定,但担心我同学的父亲不会愿意。”
程煜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皱,道:“如果你同学的父亲真如格列兹医生说的那么古板,那你有把握说动他去美国跟格列兹医生一起会诊,甚至是一同进行这台手术么?”
薛长运摆摆手,说:“你别着急,先听子清把故事讲完。”
程煜笑了笑,说:“我着急了,呵呵,章兄,你接着说。”
章子清又喝了杯茶,继续说:“关于我同学父亲的古板,我也是早有耳闻,他是绝不会愿意接手这样的案例的。
这一点,我同学和他哥哥,都跟我提到过。
但是同时,我同学的哥哥又说,如果这个新的变化,是他父亲所没有见过的,又或者是仅在理论上被他父亲提出来过,而他并没有遇到实际的案例,那么,本着纯粹的病理研究的心思,或许是一个能够打动他父亲的好办法。”
薛长运笑了笑,说:“格列兹医生告诉子清,这件事首先还是要征得我的同意,是以子清才会着急回国,跑来找我。他把这件事跟我说了之后,还带给我一句话。”
章子清见薛长运看着他,知道这是让他说,于是便道:“是格列兹医生让我给薛公子带话的。
他说虽然医生多数都很忌讳别的医生插手自己的病人,但是他跟薛老先生这半年相处,非常敬重薛老先生的为人。
是以为了薛老先生考虑,他并不介意让我同学的父亲参与其中。
甚至他可以把主导权交出来,只要我同学的父亲的确能提出更好的方案,提升手术的成功率。
再者而言,他一直都很推崇我同学父亲的学术,有机会跟他学习,这对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他表示,如果我无法说服薛公子,就让薛公子给他打个电话。”
薛长运笑着说:“我的确还是有些担心,就打了个电话给格列兹医生。
然后他告诉我,我父亲答应他,只要他能够让我父亲恢复健康,就会在美国给他成立一个基金,专门让他用于这类病例的救治和研究。
他这么一说,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资本的力量,无论是科学家还是学者,都必须遵从。”
程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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