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组织连根拔起。
而也只有连根拔起,才能查到他们售卖报废零配件的证据,从而查到程广年那辆车上是如何被动的手脚。
至于连根拔起之后,将会拔出萝卜带出泥的牵扯出多少无良违法汽修商,那就不是程煜的事情了,老卞肯定会因此受到嘉奖。
程煜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随后,他换了个口音,努力学习着周大铜的口音。
“这次可多亏了您呐,要不是您呐,咱家的生意可就赚不到钱了。您呐是不知道,过完年断了货源之后,每个月的利润至少减少了七八成。每个月赚得那点钱,连油钱都快不够了。”
老卞一听,乐了,他笑着说:“行啊,程少,您这口音学得挺地道的啊!”
“地道不敢说,你就说能不能唬一唬那些人吧!”
老卞哈哈大笑,说:“我看行。
我之前,有两个同学都是那边的人,口音就是您这个味儿。
也许到了山西的地界上,那边的本地人一听就能听出问题来。
但您这故意说着口音很重的普通话,那个组织的人肯定听不出来的。
就算是山西本地人,听到您这口音,也会觉得您至少在山西生活了十几年。”
“能蒙人就行,这不是更容易让对方相信我们么?”
老卞点了点头,说:“您这是从哪学来的?”
“我有个朋友,就是那边的人。
我就是在学他说话呢。
而且,我春节的时候,不是录了档节目么?
去的也是那边。在那呆的时间不算长,每天都是在这种口音的围绕下过的。
有时候我们还会学当地人说话,这一来二去的,不也就学了两手么!”
老卞哈哈大笑着说:“这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呐,有您这口音,咱这事儿更好办了。不过,一会儿咱俩这称呼得改改。我托个大,毕竟我是跟您父亲交的朋友,劳烦您喊我声卞叔。”
程煜点点头,说:“那你也千万别再喊我程少了,而且我也怕这个程字引起对方怀疑,毕竟我也是在电视节目里露过脸的人。不去提到程这个姓,估计对方就算看过那个节目,一时间也想不到那上边。你就喊我小周吧。”
老卞点了点头,说:“行,那我就喊你小周。万一对方问起全名怎么说?”
“周大铜!就说我家以前挖矿的,后来搞了汽修生意,我名下有一辆柯尼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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