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管如何,她对薛长运始终都怀有一份歉疚,所以,这个秘密对别人如何她无所谓,但如果有可能,她希望对薛长运保密一辈子,否则,她当年和薛长运在一起纯粹就是把对方当成了一件工具,这对骄傲的薛长运而言,恐怕会是灭顶
之灾一般的打击吧。因此,程煜能为了薛长运的话就投给她五个亿,想必和薛长运的关系极近,而且程煜和杜小雨的关系摆在那,杜小雨和薛长运又一直亲如兄妹,无论哪一层
关系,秦曼沅都不希望程煜获悉真相,也才有了其实现在想起来有些欲盖弥彰的澄清。薛长运想明白之后,哂然一笑,又喝了一口酒,说:「的确,现在想起来,以曼沅的性格,她其实应该是不屑于解释才对,这么解释,反倒显得太过于刻意,
欲盖弥彰。」
程煜也喝了口酒,说:「不陪你了,你一个人待会儿吧,我下去睡了。」
「给我拿床毯子,我就睡车顶上了,这天气挺适合席地而眠。」
程煜也不去阻止,回到车里拿了床毯子,又拿了个小枕头,送给了车顶的薛长运。回到车里,程煜听到车顶隐约传来薛长运说话的声音,听不大清楚,但程煜知道,电话那头只能是秦曼沅,薛长运虽然已经知道了真相,但他终究还是要找
秦曼沅确认一下的吧。
早晨醒来,薛长运湿漉漉的从河滩那边走了回来,看到程煜走出车门,他冲着程煜使劲儿挥挥手,喊道:「水不错,下去游会儿,很舒服。」
程煜摇摇头,一脸黑线,说:「我又没对这个世界绝望,我为什么要干这么找死的事情?」
薛长运气闷,却也无法回嘴,上车准备冲个澡,想了想,又回头说:「我后来给她打了个电话,说开了。」
程煜点点头,说:「嗯,她说对不起,你说没事,故作潇洒,其实绝望透顶。」
「你小子偷听我打电话了?」「你是不是傻?就算我能听到你打电话,我也听不见秦曼沅说什么吧?人家不想让你知道就是对你有愧疚,你非得给直球问个明白,秦曼沅也唯有说声抱歉咯
。而你,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
「嘿……我有那么不堪么?」
「哪个正常人一大早跳河里游野泳?」
薛长运气馁,说:「我是不是不该打那个电话?」程煜道:「打了也好,彻底死心,你才三十出头,这个
世界,像我这样二十出头就把婚结了的才是稀罕,你这个年纪,满可以再谈三五年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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