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人问这笔钱的事么?」
这么一说,宁可竹也开始相信了,的确,再如何沉得住气的债权人,也不可能如此稳坐钓鱼台。如果说程广年没事,仅仅只是程氏集团出现了危机,或许那个债权人还不会太着急,毕竟,这种私人借贷看的主要是人。就如同投行也一直有个说法,那就是投资投的是人,项目只是一个方面而已。可程广年都躺床上那么久了,这个债权人却一直对这笔钱只字不提,这就着实让人不得其解了。
宁可竹还是觉得程广年如果有这么庞大的现金,自己和他这么多年夫妻,没道理不知道,他们夫妻可从来都不像其他家庭那样,夫妻之间貌合神离,程广年对宁可竹既尊重又体贴。程煜可以忤逆程广年的意思,程广年也会为此气的七窍生烟,但宁可竹如果坚持反对程广年的某些决议,那么程广年多半会妥协。结婚这么多年,程广年只在将程煜送到美国这件事上,完完全全的忽略了宁可竹的意见。可以说,对于程广年和宁可竹的婚姻关系而言,小事听程广年的,大事则一定是听宁可竹的。
所以,哪怕程煜分析的丝丝入扣,可宁可竹依旧觉得难以置信。
「会不会是钱的来路有问题,所以哪怕你爸出了事,那个债权人
也不敢出面讨要这笔钱?」
程煜说:「您是说老程在帮别人洗黑钱啊?这种走银行账户的资金来往,而且又都是国内账户,谁家黑钱这么干净我倒是想帮那个人多洗点儿。而且,洗黑钱赚得是手续费,没听说洗完之后还倒贴利息的。」
宁可竹急了,拉扯着程煜的胳膊,说:「你这孩子,净胡说,我啥时候说是洗黑钱了。」
「那您想说啥?老程其实是某些人的白手套?那不还是洗黑钱么?可是,您见过哪个白手套二十年来只是享受企业在估值上的增长,而从来都没分过红的?老程每年分红应该都是一分不少的交到您手里的吧?」
宁可竹缓缓点了点头,说:「那倒是,你爸他私人就没开销,所有开销都走集团公账,过年给你二叔三叔家几个孩子包红包都得现找我要钱。我甚至怀疑他连银行卡都没有。」说到这儿,宁可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程煜恼了,一拍茶案,道:「我勒个去,老程太不是东西了吧?过年居然还给那几个发红包呢?我每年春假回来过年,从来也没见过他一分钱的红包啊。」
宁可竹又笑了起来,轻轻拍打了一下程煜的手背,说:「你这孩子,这会儿说这些干什么。」
「反正我是没见过这种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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