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她还活着的时候,就专门喜欢用活人炼傀儡,炼成的傀人力大无穷且坚不可摧!还只听她的话,让杀谁杀谁,要不然凭她一个毫无灵力的废柴,怎么可能将道琴两宗逼到那种地步。自此,女魔头也算一战成名,不过‘名’不是什么好名罢了。”汉子不屑地笑了一声,“自己修炼邪术遭天谴死了也就算了,还把这种邪术传给别人,要我说那些遇害的灵修就是被抓去炼傀儡失败了……”
‘咚’地一声,白瓷青釉的茶杯被重重放在桌子上,众人只见一个俊朗不凡的青年径直朝那个汉子走去。黑靴踩在凳子上,右手提起了那个大汉的脖领子。他黑眸中闪着寒芒,“要你说?凭什么要你说?你是亲眼看见那些人被抓去连傀儡了?无凭无据就敢红口白牙地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这汉子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也就是觉得沈馥死了,羽宗也散得差不多了,没人能把他怎么着才敢在这里找存在感,他要是知道沈馥此刻正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瞧着他,吓得昏死在原地都有可能。
清越揪着他的领子直接把他提溜了起来又把他的头猛地按在了桌面上,怒极反笑,“哆嗦什么?刚刚不是说得挺开心的吗?接着说啊?”
四周的茶客看着怒气腾腾的清越,谁也不敢上前,皆悄悄向后退去。
“饶、饶命!少侠!我、我再也不敢了!”他被清越的一只手死死按着,如同泰山压顶,动不了丝毫,就连求饶都十分费力。
“冲着摇光的方向给沈馥磕十个响头赔罪,磕出血就代表她原谅你了。”
清越收回手,那汉子连忙跪下当着众人的面开始磕头,一下磕得比一下狠,就怕自己磕不出血,清越不放过他。
其余人见状纷纷噤若寒蝉。
十个响头磕完,清越厌烦地挥了挥手,“滚吧,再有下次,你就亲自到她面前请她原谅吧!”
“是是是……”说完就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我干什么?”清越扫视了一圈周围,叱了一声,“都喝茶啊!”
众人纷纷一溜烟回到自己的位子,捧着茶杯战战兢兢喝着,再无一人谈论刚刚的话题。
燕柳有些好奇,看了眼坐回来的清越,“你怎么对沈馥这个名字格外的敏感?十年前的你也不过十一二岁,按理说不会和她有交集才对。”
不得不说,沈馥本人也是十分好奇,印象中她以前从未见过清越,若是素未谋面,那他怎么三番两次的为她说话?
燕柳这句话可是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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