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出异议,更不能提出异议。”
“为什么不能提出异议,万一他们是在拖延时间呢?”
“那万一他们真的是被诬的呢?”燕柳反问,“哪一宗提出异议,哪一宗便会沾上‘杀人灭口以求死无对证’的嫌疑,都是聪明人,没人会傻到引火上身的。”
是非曲直没有定论之前,只能静观其变。
“原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这么多。”甄珠叹了口气,合着天下就她一个傻的,连燕柳这个天然呆都能看透的事情,她却想不明白。
借着喝茶的动作掩了掩自己上扬的嘴角,燕柳心道,他还是别和甄珠说这些都是清越告诉他的了吧,毕竟在她面前扬眉吐气一回可不容易。
郁闷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甄珠趴在石桌上,望着天边似远似近的月亮。
“你、你不高兴了吗?”燕柳挣扎了几下,“好吧,其实那些都是清越——”
“燕柳。”甄珠打断他的话,“我想我娘了。”
“那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娘的事情,我陪你一起想。”
甄珠弯了弯唇角,“你呢,你想你娘吗?”
“我娘?”燕柳摇了摇头,“我记忆中并没有关于我娘的印象,不过我爹说她是很温柔的女子。”
“你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当然,你难道不信你爹的话么?”
甄珠嗤笑一声,“我没有爹,他不配做我爹,他只是骗了我娘的男人。”
燕柳一默,突然想起了曾在她家门外嚼舌根的几个妇人说的话。
“你,恨他么?”他不清楚血浓于水却无比憎恨的感觉,但‘憎恨’归根结底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希望甄珠会一辈子背负着这些活着。
燕柳眼底的担忧令甄珠莫名一暖,她笑道,“我不恨他。”
但我一定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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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便到了十月初十。
宜嫁娶、纳采、开仓、上梁。
整个浮桑都笼罩在浓浓的喜色之中,因为今日是他们的少主成婚的日子。
铺天盖地的红绸,震耳欲聋的鼓乐。
受闻人狄之命不得不来的闻人瑛凑到了宁无殊旁边,颇有意味道,“这些贺喜的宾客每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可比新郎高兴多了。”
宁无殊一笑,转了话题,“今日怎么只阿瑛姑娘一人来了?”
“唉,阿璃和我父亲吵架了,被关在玉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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