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碾动,把水全部挤出来后又重新灌水,如此反复。
但王德勇就是一直喊冤,哭天喊地的要拿钱赎命,见凉水不管用,归有光干脆将辣椒水、煤油、凉水掺小米等其它花样轮番施用。
就这样灌了几次,王德勇开始七窍流血,鲜血从发孔中冒出将头发染成了红色,几次晕死过去,随即又被特务们用各种方式弄醒。
余醒乐看着情报科的手段,不禁赞叹道:“有光好手段,力量和尺度都拿捏的恰到好处,估计再来十几次,这家伙就该老实交代了。
怎么样,要不再办个刑讯培训班,我手下那帮人的手艺太糙,就知道鞭子和烙铁,要么就是上电刑,手上没个轻重,把我愁死了。”
“小把戏而已,见笑了,有机会吧。”
左重笑着回应道,然后看向凡妮莎:“不用害怕,等会你也有机会尝尝这招的厉害,夫人这样的美人被倒吊着,真让左某有些心疼。
要不你就痛快招了,我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我这个人最讲信用,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不然你就该跟这张漂亮的小脸蛋说再见了。”
他的语气很诚恳,这也是他的心里话,打打杀杀的太没劲了,只要对方配合,他把报告漂漂亮亮的交上去,案子早点结束不好吗。
现在凡妮莎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蝴蝶小组死光了,萧清敏彻底投降了,伪满小组被剿灭也只是眼前的事,投降是她唯一的选择。
除非她还有后手。
凡妮莎没有回答,看着王德勇接受酷刑,她眼中带着泪光,抱紧着双臂,身体颤抖得犹如风中枯叶,似乎还能听见牙齿在打着颤。
“好吧,再给你一个机会。”
左重笑意不减:“归有光,既然水喝得差不多了,你们就请王先生吃点带劲的,拿颗红枣,烧的红一些,正好帮他的口腔消消毒嘛。”
所谓吃红枣,就是将一颗烧红的圆形铁块放入到受刑者的嘴巴里,这招最绝之处就是受刑人感受到痛苦后,会下意识的闭紧嘴巴。
这样一来更加痛苦,反复几次下来,嘴巴和舌头的组织就会彻底坏死,不过没有关系,反正王德勇的资料里记录了他是会写字的。
“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王德勇急了,真要是吃了红枣人就废了,他大声喊道:“我是日本关东军情报部的潜伏间谍,任务是中转蝴蝶情报小组的相关密电。
沈阳特务机关长土肥原是我的直接上级,我受他的命令在沪上建立公司,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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