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的政府交涉, 几个地下党而已, 又不是重要人物, 对方总该给点面子。”
骆马张大嘴巴, 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位大处长以为租界是什么地方, 是自己这些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洋人军队不是摆设。
行动时一旦发生交火, 对方不不管开枪的人是谁,只要不缴械投降统统击毙, 这种事情曾经发生过,被抓的特务还在监狱吃牢饭。
另外没有合法手续就抓人, 要是犯人落在租界手上,移交也是个大麻烦, 别忘了,沪上的舆论界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多事。
要是让记者们知道金陵政府的情报人员擅自进入租界执法,报纸上的标题定然会耸人听闻,诸如民国将不承认与各国的条约云云。
太特娘的吓人了。
想到这里,骆马的后背全是冷汗,赶紧委婉地劝阻道:“报告处长,这样很容易引起与欧美国家的误会, 委员长知道后恐会不喜啊。
请您放心,卑职会让人严密监视文件的递交过程,真要有人胆敢通风报信,到时再紧急抓捕也不迟, 说不定还能以此找到新线索。”
徐恩增缓缓点了点头,委员长对外国友人确实比较...重视,那就按照行骆马的意见去办,以免节外生枝,反正出了事有人负责嘛。
不过此人倒是有几分急智,从经历看也不可能跟西南有勾结,排除是姓顾的学生这一条,算是自己手下这帮蠢货里中难得的人才。
于是他斜睨了骆马一眼:“案子结束后去处里报道,情报科长的位置还空着,希望你到了金陵可以像在沪上一样,多抓几个地下党。
我从来不会亏待有功之臣,但你也要记住,我眼里可揉不得沙子,最厌恶的就是两面三刀,背叛党国的人,好了,你们去休息吧。”
“是,处长。”
石振美和骆马躬身回道,接着一起退出了会议室,两人默默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脸色都不是太好看,具体原因却大不相同。
一个是不想这么快抓捕,白细胞计划正是关键的时候,很多情况仍然需要调查,如此仓促行动必然会漏过很多重要的地下党人物。
石振美满腹的怨气,作战最忌讳朝令夕改,先前说好不求一时之速效,不贪眼前之功劳,结果一转头就换了说法,要先下手为强。
我呸。
堂堂处长说话还不如放屁,什么怕特务处抢功,不就是想赶紧立功讨好委员长和二陈,可这样担风险的是沪上站和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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