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吓坏了,搬了把椅子坐在外面,亲自负责看押对方,生怕出现什么意外,要是再出事,他干脆直接上吊自杀得了。
以往一处顶多出几个内鬼,这下好了,特么的反贼都出来了,这让老徐欲哭无泪,哀叹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就没个省心的手下。
左重懒得管特工总部的屁事,回到极司菲尔路75号后立刻向金陵发了电报,下面的事就轮不到他来做主了,估计得光头最终决定。
事实就是如此,当晚侍从室的紧急电报就到了沪上站,会有一队宪兵前来将姓顾的带走,至于去什么地方,那就要看处理的结果。
走运的话,对方会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了此残生,不走运会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被枪毙,总之这个大叛徒的政治生涯结束了。
纵观此人的一生,从烟草公司里压迫工人的工头到凶很好斗的漕帮头目,再到留学德国加入地下党,成为特科元老和主要负责人。
这一段堪称顾某人的人生高光时刻,若是能一直走下去,说不定能搏个青史留名,百年后接受后代子孙的尊崇,赢得身前身后名。
只是世事就是这么无常,当年他送领导人去江城,没有按照命令回沪,而是跑到剧院表演魔术,正好被叛徒识破,导致身陷囹圄。
这个时候顾某人还有自我挽救的机会,像无数同志一样选择为信仰献身,纵然会失去宝贵的生命,但是依然无愧地下党员的称号。
可他是怎么做的呢,没有任何犹豫就出卖了组织,以及那些朝夕相处的同伴,给党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并造成了无比恶劣的影响。
当左重站在伊丽莎白医院对面的监视点时,还是忍不住为顾某人的事唏嘘不已,同时提醒自己要以此为戒,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万一不幸落到了敌人手里,自尽是最好的方式,这两年刑讯了这么多人,他很清楚有时候活着不是件好事,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
“副处长,铜锁的擦鞋摊在正门,沈东新的水果摊在后门,这两天一切正常,他们没发现可疑人员在附近出没,要不要再加派人手。”
这时邬春阳拿着监视记录汇报认真道,他们在医院周围监视了好几天,除了一些来路不明的黑帮份子,没有值得特别留意的对象。
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没有问题,要么是问题没暴露,毕竟这是租界,不是金陵,很多行政手段用不上,无法彻底搜查周边建筑。
除非派出更多的特务建立完成完善的监视网,把进出和路过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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