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最小的弟弟正在吕顺参加战斗。
我的母亲知道后几乎将眼睛哭瞎,父亲也站在院子里一句话都不说,作为姐姐我必须做点什么。
幸好,吾弟奉命退役,顺利继承了家中产业,我和我先生居住的这栋房子便是他为我们购买的。”
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一首反战诗的最大作用,就是让一个刽子手安全回家。
左重不动声色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不停冷笑,狗屁的反对战争,她反对的是自己亲人受伤。
对方是个标准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她的父母难受,那些被日军屠戮的死者的父母就不难受了吗。
念头一转,他一屁股坐到尾崎身边,拿出纸笔:“与谢野女士,感谢您接受东京日日新闻的采访。
自昭和6年(1931年)的螨洲事变以来,帝国有太多的将士死在民国,却没有任何实质性收获。
例如螨洲国成立的最大受益者是复辟螨人,对于帝国的普通民众无益,你认为这么做是否正确。”
螨洲国吗?
尾崎心中一紧,这莫非又是一个赞成吞并螨洲的家伙,有心出言反驳,却又顾及身份不好直说。
他的上线佐尔格说过,情报人员要有坚定的立场,又要将这份立场深藏于心,不向任何人表露。
立场的坚定能帮助他不受敌人的影响和诱惑,隐藏立场则能让他避免敌人的怀疑,保护好自身。
自己作为一个日本记者,有些话不能说,他该做的是保持冷静,尽量搜集情报提供给上级参考。
想到这,尾崎将目光投向与谢野晶子,对方刚刚的言论非常过火,不知道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二位请喝茶。”
与谢野晶子将茶杯递给起身致谢的二人,接着壮硕的身体重重坐到了沙发上扭了扭,开口说道。
“昭和七年,空闲少佐在沪上的作战中受伤,他拒绝民国军队的优待和治疗,英勇的选择了自杀。
我先生听闻后大为感动,创作歌曲《悲君-为空闲少佐自裁而献诗》,而我也创作出了《红颜之死》。
这两首诗歌都没有发表,还请尾崎君和冈本君能够多多帮忙,我愿意以最低的价格将它们售出。”
这个曾以反战闻名日本的女作家,透露了一件外人不知道的秘密,又笑呵呵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虽然战争中有很多不幸民国百姓遇难,但是谁欺骗了纯情的他们,让他们与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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