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志被捕?”
章安世面露疑惑,按常理一个机关通常只有一个情报小组,一来方便管理,二来以免互相干扰影响任务的执行。
从来没有听说过检译所有其他同志潜伏,难道这是上级的秘密安排,他又回忆了一下销毁的文件,肯定的回道。
“没有,成记只有一些关于组织的公开报道,我根本不懂日语,给我一份日文情报也看不懂,会不会是特务伪造的证据,他们干的出这种事。
死信箱我等会就去,放心,我在成记时对外貌和肢体动作做了伪装,所有的伙计每半年一换,就是为现在这种情况做准备,他们认不出我。”
这话说着容易,神秘人却明白长时间伪装有多痛苦,面部填充物和化妆品含有的化学物质对身体的损坏有多大。
不少同志因此磨烂了口腔,连喝水都会钻心般的疼痛,表面上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敌人周旋,时间久了,连自己真正的样貌都忘记了。
将一丝酸楚藏在心底,他琢磨起特务处在成记搜到的证据,这事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人伪造,二是章安世在说谎。
无论从感情上,还是目前搜集的情况上看,老章叛变的可能都不大,那就是说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们或者想要靠制造一桩日谍案获取好处。
如此看来,此人大概率是特务处成员,到底是谁呢,一张张或狰狞、或微笑、或虚伪的面孔在他的脑海里闪过,可怎么都对不上号。
神秘人心中微动,又问了一些情况便准备离开,两人没有寒暄,没有告别,在脱离险境不到24小时的情况下,他们再一次为了心中的理想和信念而战斗。
“吱~”
擦满润滑油的门轴发出一声微弱的响动,周围万籁俱寂,神秘人快步走进小巷,在复杂的道路里来回穿梭,很快没了踪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脑袋从墙头缓缓冒出,正是从特务处消失的左重,他看着不远处的屋子摸了摸下巴,眼中满是笑意。
王维庆,
真的有问题!
谁能想的到,密码检译所的副所长竟然是地下党,好家伙,加上陈实,国民政府的最高密码机关都能直接成立党小组了。
不对,或许还要算上李肆和李述两兄弟,别忘记李述在北方组织过反日活动,这种行为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地下党的作风。
果然是天下何人不通共,温郁庆要是知副手的身份,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此重要的人员出现问题,温就算跳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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