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道:“今天你就是陪我来拜见了徐处长,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
作为过来人我得提醒你,在国府办差,嘴上可以说主义,但你这心里要在乎的是生意,因为主义会随着人发生变化,而钱是不会的。
两根金条放在这,你告诉我,它们哪一个是高尚的,哪一个是龌龊的,小谢啊,做人要记住四个字——和光同尘,行了,先走了。”
讲完,哲学家甄秀坐上车,排气管冒出一阵白烟,汽车开到路口向右一拐不见了踪影,只留下隐隐约约的引擎声。
三观崩溃的小谢站在寒风中呆住了,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国府成了这个样子,靠这帮人真的能打败日本人吗?
长久以来为父母报仇的夙愿仿佛变得遥不可及起来,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其心中滋生,一点点腐蚀着他原本坚定的信念。
夜~总会内。
先前点烟的舞(分隔)女立于徐恩增身后,纤纤玉指捏着那颗大而无用的脑袋,口中娇滴滴的说起了刚刚发生的那件事。
“徐老板,恕我多嘴,那个姓甄的会不会是您的对手派来的,为了一根人参将对方收了,您就不怕他将来把您给卖了吗?”
徐恩增听完直接乐了,拽着胳膊将舞(分隔)女~拉到怀里,用指头刮了刮她的鼻子,毫不避讳谈起了自己心中所想。
“哈哈哈,小美人,你可真是我的女诸葛啊,不过我的对手外号笑面虎,是个狠角色,做事心狠手辣,这种小儿科的事情他不会做。
说回甄秀,这个人背景十分复杂,身后有大人物撑腰,轻易得罪不起,我说的那些话无非是稳住他罢了,对于他,我要保持距离。”
或许是喝多了,徐恩增什么话都往外咧咧:“既然他要当情报科长就去当嘛,反正是填坑的萝卜,实话告诉你,这个家伙活不了……”
“轰隆~”
徐大处长一句话没说完,就听得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夜~总会的天花板都在微微震动,保镖们一拥而上将衣食父母挡在身后。
急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徐恩增拒绝了保护,快步来到门外,看着数百米外的烟烟柱目瞪口呆,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甄秀和那个小谢离开没几分钟就发生了爆~炸,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那他岂不是成乌鸦嘴了,徐恩增的肥脸皱在了一起。
不止是他在纠结,在爆~炸现场也有一个人看着已经被烧成骨架的汽车和几具尸~体陷入了惊恐之中,浑身忍不住发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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