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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触犯上述规定之嫌犯,一律按照罪行轻重判处死┴刑或无┴期徒刑,包庇纵容者同罪,严惩不贷。
武希文及手下的所作所为,造成的后果非常严重,情节十分恶劣,不杀不足以坪民愤,不杀不足以警世人,所以全被判了枪决,由军统负责执行。
山城珊瑚坝机场。
多日前左重和武希文玩牌的那片茳滩上,再次跪满了涉案犯人和特务,左重和古琦、邬春阳等人站在远处的汽车旁,默默等待着行刑时间的到来。
当太阳升到正当空时,左重抬手看了看手表,对行刑负责人点点头,对方立刻高声喊了一声准备,手持步枪的行刑人员纷纷将枪口抬起瞄准犯人。
“副座,抽烟。”
这时旁边的古琦递来一支香烟,待左重接过之后点燃打火机,瞟了一眼正在抬头望向天空的武希文,小声汇报了一件事情。
“先前您让我和老宋去监视姓季的,对方走之前给步雷先生写了一份信,放在了卧室里的桌子上,此事要不要向上汇报。
还有,滇省站发来消息,季某人以及党羽18日飞抵昆明,19号就再次启程期望了河内,现正在河内站的监控下,要不要?”
古琦比划了一个斩首的动作,河内站是大站,有情报、行动人员数十人,足以对季某人进行秘密制裁,当然,前提是得到上峰的批准。
“呯呯呯”
枪声中,左重摇摇头说了句自己都不信的话:“不必了,委座不想断送季某人的政┴治生命,希望把他从叛国投敌的不归路上拉回来,严禁咱们动手。
步雷先生更是委座的好友,不好轻易得罪,这样吧,你将信悄悄给对方,询问如何处置,一切由对方做主,其它的话不要多说。
再通知河内站严密监视,不得轻举妄动,将跟姓季的有过联络的人全部记录在案,对了,这两天,他跟什么人来往比较密切?”
古琦抽了一口烟,皱着眉头回道:“季某人在河内的住处是高朗街27号,是一幢西式楼房,三层高,正面临街,门前一片草坪,楼后有个小院,围有矮墙。
房子前后均有有枝冠高大的棕榈和椰子,浓荫蔽日,把房子全遮住了,而且那是一片高级住宅区,法国警署经常在附近巡逻,咱们的人无法近距离监视。
现在只知道《南华日报》的社长几次拜访姓季的,对方曾是黄埔的政┴治教官,民国16年12月曾随季某人去法兰西游历,创办过《留欧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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