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所有人都看到了,姓季的,你想把黑锅扣在我头上,别做梦了!”
戴春峰和朱骝先闻言看向左重,左重无奈的点头:“他们之间确实有对话,但是由于离得太远无法监听,剩下的倒是跟林先生说的一样。”
孤证不立。
虽然在两位局长眼里,左重很可靠,不过两人没有偏听偏信,又将目光移到了脸色难看的徐恩增脸上,徐恩增只能实话实说。
“徐某也离得很远,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季先生……”
“好了,徐副局长你只用说是和不是就好,不必为季伯显解释,别忘了你是党国的副局长,不是地┴下党的郑委。”
不等徐恩增说完,朱骝先淡淡说了一句将他的话打断,别看这位说话、做事像个文人,可整起人来是一点不带含糊的。
刚刚这几句话传出去,徐恩增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但凡再多说两句,说不定侍从室的撤职查办命令就来了。
目睹这场好戏的戴春峰嘴角扬起,忽得又记起药品的事,连忙开口询问林远:“林先生,盘尼西林是你窃取的,你说过已经将药品上交给了季先生,对吗?”
“是的。”
林远坦然承认,还主动补充道:“季伯显在南纪门茶馆告诉我盘尼西林的消息泄露,让我尽快将药偷出来,以免被节外生枝。
他还给了我冰柜的位置、高度,并且在外┴围配合我,我很顺利的取走了药,将现场做了复原,随后在储奇门把药品上交。”
“说谎!你在说谎!”
季伯显再也忍不住,挣脱身后小特务的控制咆哮着发出怒吼,吼完似是想到了什么,饱含希望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徐恩增。
“徐副局长,茶馆和储奇门这两次接头您是在场的,我那是为你打听军统的内鬼啊,绝不是通报盘尼西林消息泄露和取药。
您一定要为我作证,我是冤枉的,您别忘了,没有了我,中统不可能知道西北情报系统的机密,我是真心想为党国效力。”
“这个嘛………”
徐恩增听到作证两个字,果党官员骨子里的趋利避害属性自动启动,干笑两声后看向戴春峰、朱骝先,把自己的责任甩了个一干二净。
“当时徐某想通过这个林远寻找更多地┴下党,确实在周围安排了行动人员,但由于担心被对方被发现,故而人员离的较远。
所以季先生和林先生两次接头到底说了什么,全靠季先生回来口述,这中间有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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