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所有人名义上的长官,徐恩增的人也不敢太过分,只好讪讪让开路。
“慎终。”
朱骝先一走进审讯室,马上喊了一声,接着快步来到左重身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长松了一口气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慎终你放心,此事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当得知中统有人押着左重回来时,朱骝先又急又气,立马猜到这是徐恩增是在搞鬼,而且相关行动肯定没有得到授权。
因为要是左重有问题,上峰想让中统调查一名铨叙少将,不可能不通知他,这是国┴家机器运行的基本规则。
哪怕需要他回避,侍从室或者其它部门也会告知理由,绝不会瞒着他进行,这样是要乱套的。
想起徐恩增和左重之间的矛盾,朱骝先担心双方爆发冲突,甚至某些不长眼的人刑┴讯逼供,当即带人赶了过来。
还好,他最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
万一军统副局长在中统出了事,那会在国府内部造成巨大的动荡,作为局长他难辞其咎。
左重知道老校长的担心,也知道这事跟老朱没什么关系,所以赶紧微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受了委屈大喊大闹,那是泼妇所为,聪明人应该学会“识大体”,为长官考虑。
假如此事闹大,最受影响的不是徐恩增,反正这家伙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真正头痛的是他的老校长。
作为学生,他自然要尽量减轻对方的责任,没必要为了姓徐的得罪一个大靠山,如果没记错,这位不久之后担任了果党的组┴织部长,管理全天下的官帽子……
咦?这么一看,戴春峰好像有点逊啊,左重越想表情越恭敬,规规矩矩的立正低垂脑袋,扮演起了乖学生。
朱骝先欣慰地拍了拍左重的肩膀,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而后转头冷冷看着牟志业,目光像是要杀人。
“局局长.”
“啪!”
胆战心惊的牟志业刚说了一句,便被朱骝先一个耳光打翻在地,半张脸立刻肿了起来,牙都掉了几颗。
别看老朱是文人出身,可当年也是游历过半个世界的狠人,身┴体健壮,手上的力气不小。
而被打的牟志业脑袋瓜子嗡嗡的,躺在地上流下了无助的眼泪,太欺负人了,他只是执行命令,为何要遭受这种羞辱。
见对方如此“楚楚可怜”,左重装模作样的拦住了暴怒的朱骝先,假惺惺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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