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选取一些背景可靠的精锐之士潜伏敌营,计划名称“附子”,直接受委座和我的指挥,没有中间环节。
所有执行人员都有一个药名作为代号,从接受任务的那一刻起,以往档案全部封存,尽量减少泄┴密的可能。
计划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附子有回阳救逆之效,领┴袖希望可以依靠他们查清内鬼身份,搜集重要情报。”
附子计划。
左重┴心中恍然,原来老戴念叨的不是“父子”,而是“附子”,怪不得成天捧着本《神农本草经》。
其实,从港城返回山城的那一天,他就察觉到邢汉良叛逃一事或有问题,而且跟戴春峰有关。
破绽就在从中统回来的路上老戴说的那句“花┴花公子”,这件事只有非常熟悉邢汉良的人才知道。
戴春风一个堂堂的局长,为什么要关注警政司的一个小警长,除非是与工作有关,否则没有其它解释。
后来他们又查出邢汉良在两个月内,特别是双10期间办理了多起案件,啪┴啪打起了某人和国府的脸,其行为无异于找死。
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这何尝不是对方叛逃的最佳借口。
一个心怀良知的警员,在工作中清楚认识到了果党的腐┴败,于是弃暗投明前往西北,多么的顺理成章。
问题是这些只是推测,没有确凿的证据。
真正让左重确定此事跟老戴有关的,是古琦、宋明浩前往电话局核查号码那天,他收到老古的汇报后亲自前往电话局,并在对面的饭店里发现了一个熟人。
李崖。
青浦班学员,训练期间表现不错,开战后在多个培训班担任过教官职务,是个死硬的果党信仰者。
对方当时不应该出现在那个地方,可此人不仅在,还试图利用治安复杂的黑市进行反跟踪,行踪十分可疑。
作为青浦班的副班主任,左重对曾经的学生进行了跟踪,老师终究比学生强,他最终跟着李崖找到了歌乐山。
以上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答案——邢汉良的叛逃很可能是在为某种情报行动做准备,背┴后的主导者正是戴春峰。
查到了这一点,左重原以为老戴为了保密,会调用地方区站的特工参与行动,为此他还让何义君去打探消息。
没成想戴春峰根本没用军统的人,这个老特务舍近求远,从胡长官麾下找来了一批人,多亏了军令部二厅三处的那份公文帮他完成了最后的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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