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担当,只会推卸责任、巧言令色,底下人自然也就有样学样。
戴春峰收回腿,望着这处闹剧心中不停冷笑,直到徐恩增面色惨白的站了起来,又继续问了两个问题。
“在这里训练潜伏西北的情报人员,是委座的决定,那些书籍和物件都是训练用具,此事除了参与人员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你说收到线报,线人呢,还是说你在秘密监视委座和戴某,今天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徐副局长,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还有,训练营里的那些学员去哪了,姓徐的,别怪我没有告诉你,这些人中有很多是国府重要人员的亲友,你想清楚了再说。”
他不是在吓唬徐恩增,而是实情,学员里确实有朱紫大员们的亲戚和晚辈,这跟任务的需要有关。
想要让潜伏人员尽快获得地┴下党的信任,提供假情报是一种办法,这就要求潜伏人员必须有一定的身份。
这事很好理解,一个普通学生和一个果党官员的亲友,显然是后者更加容易接触到情报,也更加可信。
比如选择邢汉良的理由,便是他与左重关系很好,可以借用跟军统有关的假情报用最短时间混进西北。
另一边,徐恩增听到老戴的话,心里是又急又怕,急的是原来此地真是军统训练营,而且还是潜伏西北情报人员的训练营。
怕的是那句“秘密监视委座”,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风浪,甚至整个中统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该死的戴春峰!
想到此事的严重后果,徐恩增推开手下,指着老戴骂了起来:“姓戴的,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对委座的忠诚天地可鉴。
至于线人的身份,这是我们中统的最高机密,恕我不能相告,那些学员也全都跑了,你别想把黑锅扣在老子的头上。”
“跑了?”
戴春峰反问了一句,然后就略过了此事,今天这么大的动静,以国府的保密水坪,军统派人潜伏西北的消息肯定会泄露。
所以学员是死是活现在并不重要,反正罪魁祸首是徐恩增,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委座怪罪下来跟军统和他无关,
比起一个已经破产的计划,他更在意的是那个“线人”,那个背叛了他,背叛了军统的老朋友。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老戴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对身旁的秘书李卫点点头,李卫收到暗示立刻转身走回车队,从其中一辆车上带下来了一个人。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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