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代价,但我相信崔宏用同志会向社会部汇报此事的,对了,他是芦沟桥事变后加入组织的知识青年,对吧?”
“是的,副部长。”
罗永英不假思索,口述起崔宏用的档案:“他是北坪人,在大学堂期间就加入了党的外┴围组织,当地同志对他的评价很高,37年底成为党员并前往太行山总部。
总部保卫部门对其做了严格审查,结论是没有任何问题,经过紧急培训后崔宏用被派往晋南游击支队,担任指导员一职,上级的评语是作战勇敢,立场坚定。”
李副部长拉了拉肩上的衣服,眼中露出思索之色,对方是个标准的新式政工干部,高学历,有学生运┴动背景,日本人侵华后投身隔命。
总部将他派往游击队,更多是为了锻炼,增加基层工作经验,这样的人只要不犯大的错误,未来肯定会承担更大的责任。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崔宏用都不可能背叛组织,但他为什么要答应国府一方的邀请呢,难道他不知道这件事很容易引起误会吗。
“报告!”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罗永英看了思索中的李副部长一眼,她听得出来,声音的主人正是他们刚刚谈到的崔宏用。
真被首长说对了,对方没有隐瞒与左重见面的事情,看来对方确实是个立场坚定的同志,罗永英不禁为自己的多疑感到羞愧。
在社会部工作,经常跟反动份子和特务打交道,很容易养成一个“坏”刁惯,看到什么人都觉得可疑,其中也包括自己人。
加上西南与某个时期的原因,导致很多同志对他们的印象很差,除了必要的工作接触,基本上不会有私下交流,可以说是避之不及,社会部工作人员为此很无奈,也很委屈。
罗永英思考的同时,站在窗边的李副部长眯了眯眼睛,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朗声说了声进。
崔宏用闻声走进屋内敬了个礼,铿锵有力的说道:“晋南游击支队指导员,崔宏用前来报到。”
虽然他满身酒气,但口齿流利、目光清明,显然并没有喝醉,这跟他和左重喝酒时的表现截然不同,完全不像之前需要搀扶才能返回住处的样子。
李副部长打量着对方,和蔼的问道:“恩,崔宏用同志,这么晚来我这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听到这个问题,崔宏用没有回答,而是朝罗永英瞟了瞟,似乎不想在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汇报。
“呵呵,没关系,小罗同志是可以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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