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当真遭了罪,能撇下他只报复钱明逸?
他何苦得罪一个能劝官家下旨召回范仲淹的小后生哟!
张尧佐脑门发汗,心中暗暗叫苦。
天见可怜,他不过是想借侄女受宠拼个仕途,拼个荣华富贵,可从未想过要介入朝中的派系之争啊!
要不我认个罚算了?
张尧佐犹豫着想到。
就在他暗自犹豫时,忽听“啪”地一声,原来是钱明逸重重一拍惊堂木。
“荒唐!”
只见钱明逸目视赵旸,沉声喝道:“犯民见官,理当跪审,既然你不能自证官身,本府自然有理由怀疑你假冒官员……”
“就算我有十名入内内侍省的御带器械随行保护?”
“……”钱明逸眉头一挑,有些意外地瞥了一眼站在赵旸身侧冷笑连连的王中正几人,斟酌着道:“官家派人保护,却不是你能藐视我开封府的理由。你既不能自证官身,那就不能免去跪审!”
赵旸冷哼一声,丝毫不给面子:“我连官家都还没跪过,跪你?”
张尧佐听得心惊,此时钱明逸却再次一拍惊堂木,沉声斥道:“当真不跪?!那就莫怪本府以你藐视开封府之罪,将你重罚!”
“你看着办吧。”赵旸双手环抱道。
不说张尧佐为之侧目,钱明逸的面色亦愈发难看,一拍惊堂木喝道:“来呀!先打二十棍杀威棒!”
左右两排差役中,当即便有四人出列。
见此,王中正几人又惊又怒,立即将赵旸围在当中,性急的魏焘都把兵器抽出了半截。
眼见钱明逸目光闪动,赵旸按住了魏焘抽兵器的手:“还看不出来这家伙是故意针对?这是开封府,你一拔剑,不是又给他一个借口?”
“可是……”魏焘满脸犹豫。
“慌什么?”赵旸按着魏焘的手把其抽出半截的兵器给塞了回去,目视着钱明逸淡淡说道:“咱不是已经有人去搬救兵了么?官家会得知的……有胆量他今日就弄死我,回头官家诛他满门;若今日弄不死我……”
他缓缓抬手指向钱明逸,绷着脸缓缓道:“……我就弄死你!”
整个衙堂鸦雀无声,且不说在场的差役们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就连张尧佐也看呆了,微张着嘴一脸难以置信。
在开封府的衙堂上,当堂威胁开封府的首官?还张口威胁要弄死对方?
张尧佐恨不得立刻叫来曾经那些弹劾他嚣张跋扈的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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