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怎么回事?给我如实招来。”
“月字门?月字门怎么会在湘西,他们一向在关外啊!天啊!大人!你要我招...招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源声嘶力竭的喊道:
“就连我师父都是教中一个不入流的小虾米,我能知道什么?”
赤炼的声音里带起了冷意:
“还敢嘴硬,再给江源三分颜色!”
黑衣人狞笑着走了过来,在右手上套了一只铁爪,抓住江源左脚,将江源脚筋生生抽出三寸,手腕一拧又抽出一寸有余。
终于,江源一声惨叫,再次昏死过去。
没有多久,江源又在药力的作用下醒了过来。
这次江源连呻吟的力量都消失了,两只白眼一翻再翻,全身都在痉挛般的抽搐。
“学乖了么?是不是该招供了?”
赤炼狞笑得更可怕。
“啊......”
江源哀叫: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两名大汉一言不发,抓起身边的刑具没头没脑的向江源一阵招呼。
牢房中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又渐渐的弱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沙哑的呻吟。
整个行刑过程中,蜂皇始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注视着江源的面孔。
赤炼却带着嗜血的兴奋,不断催促着手下行刑。
唯独霍青衣背过了身去面向门外,不但不敢去看江源血肉横飞的样子,还用内力封闭了听觉,隔绝了江源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两个大汉足足打了半个时辰,直打到两人手软,才放下浑身鲜血淋漓的江源,向赤炼禀报道:
“护法,这人身上已经没有可以施刑的地方了。”
赤炼眼中泛起阵阵毒蛇般冷血无情的寒光:
“给我架油锅,再不招,就一寸一寸的炸了他!”
没过多久,一人多高的油锅被架了起来,锅下的柴火被烧得噼啪直响,花白的油花一层一层的翻了出来。
赤炼拿过匕首在江源的身上来回比划,寒冷的刀锋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
赤炼狞笑道:
“看到了没有?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敢保证今晚哨站每个奴才的碗里都会多一块肉。”
江源虚弱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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