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另一面的价格卖到一万一千贯钱,当然用物品抵值也行。
虽然从账面上看只赚了五百贯但这可是买了三面出了一面的利润,一面镜子的净利润不下七千贯这个比什么营生都来钱快。
因为得知是东家手中有宝镜的缘故当朝权贵们都拐弯抹角的缠上来,尤其那个不折手段的始兴王陈叔陵甚至带着十名美人和几车钱和珠宝来到东家府中换镜子。
他放出话来镜子本王今日一定要拿到手这钱和珠宝还有美人任选,若是让本王空手而归那么东西不要了美人也不要了你的人头本王要了!
东家招惹不起这个皇恩不逊太子又虎视眈眈觊觎皇座的藩王,只能一咬牙将自己珍藏的那面拿了出来留下一万贯钱和抵价的珠宝打发走这个瘟神。
眼见着刘掌柜推出的琉璃镜利润超高有价无市,王越这心思就活络了:这玩意莫非是刘掌柜或者她东家做出来的?
东家也迫不及待的让他赶紧抓住机会去和对方那个‘不懂行情’的东家接触,并且授权他全权谈判只要能垄断货源一切都好说。
于是王越连正月初七的人日都不过了马不停蹄的赶往安州,在正月十五那天抵达安陆和刘掌柜提出‘全包’的要求。
刘掌柜说只有东家才能做得了主,所以王越今日才有机会见到这个幕后东家——西阳郡公宇文温。
“郡公,草民受东家委派诚意十足,只要郡公能答应下来绝不拖欠货款。”王越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江南的世家大户还有权贵们正心急火燎的找货源,不用多久就会找到安陆这边。
就算他们找不到这里,这西阳郡公怕是也会把消息放出去,到时群狼争肉自己家就分得少了。
“王掌柜说的可是总揽长江以南的货源?”宇文温似笑非笑
“草民正是这个意思。”
“这不可能。”
“郡公明鉴,草民愿意、也能够高价收货。”
“喝酒。”宇文温岔开话题。
王越心中焦虑面上却未显露出来他知道对方在熬自己,只得强装镇定的陪着喝酒吃菜。
“去年年底本公才从长安回来。”宇文温说起不切主题的话来,但王越知道话里有话赶紧坐直侧耳聆听。
“本公离家数月家中没有着落府内上下一干人等如同幼儿般嗷嗷待哺。”宇文温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眼见年关将至没耐何便让刘掌柜将一面镜子贱卖给王掌柜你了。”
王越闻言虽然腹诽但依然面露同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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