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自己的名字,水淼淼也没有问,知道了又能这么样呢?还不如公子喊的顺口。
二人结伴在森林里走了也有个三天了。
简玉泽脸上的笑意比平日多了些许,不为别的,只因自己也有一天可以护着她人,而不是被他人护着。
也不知这淼淼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小小年纪就到了行气期,非天才可以形容。
但智商似乎有点不足?常识缺乏的可以,放她出来的人,就不怕她被旁人一颗糖拐跑吗?
其实简玉泽也不太确定,毕竟有些时候,淼淼姑娘又是那般的聪明,每当自己发病狼狈时,她总在熟睡,也从不多嘴。
那些老生常谈自己都听腻了,不为自己,也要为旁人,双亲为了自己皆已离世,这个旁人是谁呢?
简氏一族?不觉的有些可笑吗,他们多盼着自己死才对······
抱着水淼淼坐在轮椅上的简玉泽,表示这非他本意,只是水淼淼晕的太过突然,全身冰冷。
将水淼淼拥入怀中,望着水淼淼紧咬着下唇,简玉泽才发现淼淼姑娘似乎亦是被病痛所缠。
与之不同的是,我这是天生的,而淼淼姑娘是后天被人重伤所致,到底是何人竟忍心对一小姑娘下手。
想着这几日一直满脸笑容的水淼淼,简玉泽眼神里带了些许疼惜。
看样子淼淼姑娘比自己坚强多了,将水淼淼落下的发丝绕道耳后,简玉泽为水淼淼灌输着灵力,缓解着寒冷。
走的第五日,准确说,是简玉泽抱着水淼淼坐着轮椅行驶的第五日,水淼淼终于见到了炊烟。
伸了个懒腰,水淼淼从简玉泽怀里跃下“终于要到了,可以吃到有味的东西啦!”
简玉泽低声笑着“在往前走便是延城,延城最著名的便是盐水鸡。”
“我口水都要留出来了,我们快走吧!”
水淼淼领头走了几步,猛的收住脚步,回头看着简玉泽“公子你,也要吃盐水鸡吗?”
简玉泽知道淼淼姑娘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些,或许自己也该摇头,然后转身离去,离一次简府可不容易。
但简玉泽舍不得,舍不得这护着别人,被别人需要的感觉,终是没进城,谁知会不会发生意外。
简玉泽垂下眼,心里自嘲道。
其实说白了,就是自己胆子小,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就这般轻而易举的被淼淼姑娘打散。
可是淼淼姑娘从头到尾,都未曾劝过自己一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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