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苍揉了揉眼睛,是他哪做错了吗?
原本他观察的阵法运行井然有序,但突然之间就变的异常活跃。
就算他天赋异禀,可对于阵法来说,穆苍就是个完完全全的新手,当阵法突然变种了起来,他瞬间就失了章法,无法前行。
“淼淼?”穆苍疑狐的回头看。
水淼淼在她耳边的奇怪低语,令他头皮发麻。
但很快穆苍就顾不上这些了,他飞快的将水淼淼从背上搂到怀里,紧紧抱住。
四周似在融化溃散,紧护住水淼淼不到两秒,二人就再次体验到了失重的感觉······
“咳咳咳。”
从窒息中醒来,宫格神色恍惚,在耳边响着的心跳声,令他心生恐惧。
都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水淼淼朝自己走来,然后整个世界就被血红色覆盖。
待四肢恢复点知觉后,宫格想要撑地坐起。
地扎手的很。
低头打量,原来自己按到了一块破碎的头盖骨之上。
瞬间精神,宫格放眼望去,堆积成山的白骨阻拦住他,才令他没有继续顺血河漂流。
踉跄站起,满地白骨,宫格不是水淼淼他们这种新人,但易没有见过这种场景,一时不知该何处落脚。
靠在树藤缠绕出来的墙上,宫格平复这心情,眺望着远方。
在有个百来米,就不在是树藤缠绕出来的树洞,是用灰色石板砌成,血河从哪处便开始分流绕行。
宫格眯着眼,他看不太清,只知无数条血管从那中心伸处,往上蔓延。
因这视角的原因,他看不到上面。
血管里的血似流动的。
宫格掏着耳朵,他因以为心跳声,是醒来耳鸣的后遗症,现在它却依旧在耳边如影随形,还似乎越来越强烈。
做着深呼吸,以免被心跳声扰乱自己的,宫格向前走去,声音的源头似乎就在前面。
摔倒在一堆白骨之上,宫格与一头盖骨四目相对。
坐起身,忍痛将刚才因摔倒而插入身体里,不知是腰椎还是尾椎的白骨,抽出扔到一边。
他得先调息一番······
惊魂未定的水淼淼将埋在穆苍胸膛里的头抬起。
穆苍晕了过去,但尚有鼻息。
水淼淼强装镇定,从穆苍身上下来,观察这四周。
其实没什么好观察的。
就像舞台当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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