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腔内一块软肉,明显的刺痛会让他想踹人的想法淡一些。
水淼淼面上有点凄惨,却被笑容掩饰,她仰头望着屋顶上的大洞,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却又觉得一切正正好,所以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谁干的!”庹炎君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时不时落到水淼淼身上。
“什么谁干的,我就是有点怕黑,还有点爱自己吓自己罢了。”水淼淼云淡风轻的道,擦着自己额角的冷汗。
庹炎君冷哼了一声,这般鬼扯的话,谁会相信,“就你这副模样,说受了酷刑都有人信。”
“哪有。”微微平息过来的水淼淼,抓着庹炎君衣角的手,开始松弛下滑。
剑鞘抵在她的腕处。
水淼淼歪过头,对上庹炎君的视线,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庹炎君的眼神上飘下飘,始终找不到一个落脚点,最后也看向了天上刺眼的光,“你要一会儿晕了,我还没有办法处理,抓着吧。”
“那就谢谢了。”
水淼淼也不客气,拽紧了几分,让自己能坐起身来,视线扫过跌落在一旁的腰牌,低喃的道,“还真没想到是有用的。”
“我从不失信于人。”
“嗯,是的。”
在世人对庹炎君的评价里,可没有守信这一条,从来都是阴晴不定的,上一秒欢喜下一秒暴怒。
可庹炎君确实没有失信过水淼淼。
水淼淼微笑出声,抬头望向庹炎君,眼神真挚轻柔,是庹炎君从未感受过的。
他何曾被人全须全尾的映入眼中,没有恶意没有戾气,而是柔化了棱角。
庹炎君在水淼淼的眼眸里,浅浅的笑着。
那是一个连主人都没发现的笑意,很浅很淡,却真实存在,似初春嫩牙。
代表春的来临,却又不是春,无人在意,却被水淼淼捕捉到了。
水淼淼从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从注视的目光里就能一览无余了,水淼淼很感谢庹炎君。
庹炎君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
似端起了一杯温酒。
他原只喝烈酒的。
嫌温酒太柔。
果不其然,一饮而尽,味淡如水,未曾在意,更未设防。
只是从喉间下肚,辛辣翻涌而上,传遍四肢百骸,带着融融暖意,瞬间便令人上了头。
没有烈酒来的凶猛。
那醉意如一林间温泉源源不断,刺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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