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立誓,将来我若发迹了,必会还你一个一模一样的梅园。这些东西也确实带不走了,不过你放心,离开这里之后咱们的吃穿住行还是不愁的,我那里还有不少诗会夺魁后李适之给的的赏钱,够咱们花个一年半载的了。”
李欣儿在一旁无语叹道:“二郎,我师傅倒要花李适之的钱?你根本不知道我师傅多么有钱,京城中有钱人不少,但我师傅可不比他们差。这里的东西和园子对我师傅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王源吓了一跳,看和公孙兰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公孙兰微微一笑,伸手打开怀中的小木箱箱盖,顿时流光溢彩满屋生辉,差点刺瞎了王源的眼睛。但见那箱子里珠光宝气黄白交替满满一箱子都是金银珠宝之物,顿时呆呆的张大嘴巴
王源虽然对珠宝首饰不太懂,但看着里边温润圆鎏的珠子,流光溢彩的宝石,黄橙橙的金元宝,王源心里明白,在这个铜本位的时代里,这箱子里的东西的价值该是多么的巨大。
李欣儿吃吃笑道:“看傻了吧,里边随便一颗南珠便值百贯,还需要你操心吃饭穿衣的钱?”
王源张大嘴巴咽了口吐沫道:“哪来这么多宝贝?公孙前辈原来才是这京城中的有钱人啊,这么多钱怕是够花几辈子了。是了,做了那么多大案,自然是赚的盆满钵满。”
公孙兰合上箱盖斥道:“莫瞎说,我从那些人家中拿走的钱财可没一文一毫占为己有,都用来救济穷人了,这里边的钱物都是我自己攒下的。”
说罢用布巾将箱子包进包裹,动手开始检拾自己要带走的衣服等物,仔仔细细的包好包裹。
王源满脸的不相信,哪有雁过不拔毛之理,要是自己的话,总是要自己留一部分花销才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还能错了不成?
李欣儿却凑在王源耳边低声道:“二郎你莫不信,我师傅少年时表演剑器舞的场合都是各大王府和国公府,都是巨富之家重金礼聘,一支舞下来赏赐无数。在宫里的时候,陛下隔三岔五的便赏赐钱物下来,那些赏赐的铜钱红绡布匹古玩什么的都被师傅换成了便于携带的珠宝黄金等物。现在你可明白为何我师傅这么有钱了吧。”
王源恍然道:“原来如此,忘了你师父是大唐第一剑器舞大家了,难怪你师父对这里丢下的东西不屑一顾,原来她根本就不在乎。”
三人收拾好了三个大包裹,剩下的大部分东西都堆在地上,虽都是精致之物,但却再也无法带走了;公孙兰取出三件黑色夜行披风来,三人罩在外袍之外,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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