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那个丹鼎,那姑娘,怎的行事作风,有点像极了……他?”周天参依旧背着金色霸刀,迟疑着说道。
事到如今,所有人都知晓徐小受出事了。
作为昔日的好友,哪怕是周天参,此刻也是受了叮嘱,知晓在外不能正面直言那个名字。
不然一不小心,又要被圣神殿堂抓去审讯之类。
“小兽哥哥……”
苏浅浅背悬白色巨剑,小脸虽不为所动,可一旦提及那个人,此刻作为一家之主的她,内心依旧不免泛起了担忧的波澜。
“没事。”
饶音音在一侧拍着自家姑娘的瘦弱肩膀,撇嘴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就我从离剑草原最后见他的那一面看,他应该还不至于死去,说不得,现在过得比我们还快活。”
苏浅浅回眸白了她一眼,她听不得“死去”二字,却也无心在此刻多做回应了。
谭季则在一侧听得直摇头。
他一点都不想要去回顾自己在白窟中遭遇那个人后的悲惨经历,只冷笑着看着周天参,“你现在倒是好,逮着个人就说像谁谁,你怎的不说那姑娘性别也像他?说不得,还真被你说中了,那人就他变的!”
周天参嗤鼻一声,肆口呛回:“谭季,现在领队可不是你,是赵西东!就算真要算上场队伍的领袖,那也是饶师姐。”
“出了白窟,你现在最多也跟我平级,甭想再拿师兄的身份压我,你我都是普普通通的参战人员,仅此而已。”
周天参受够了在白窟中谭季的作风。
这家伙太猖狂了!
也就那时候徐小受过来了,压制了谭季一回,他周天参爽了一番。
可徐小受一走,这货又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平日里除了没事找事,就是可着劲儿,想要从自己身上薅回点当日被某人碾压的赔偿款。
“周天参,不要忘了他是如何待你的!”谭季森然肃目,冷意昂然的回应着。
就因为徐小受顶着什么所谓的“圣奴,小石谭季”、“圣奴,周天参”的名号招摇过市,他们二人甚至在白窟一战回灵宫后,接受过白衣的盘问。
天知道,那可是白衣!
当时两个人直接给吓坏了,愣是没能在接受审讯的过程中,回忆起白衣们说过的,自己二人曾经做过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事。
公然叫嚣红衣,公然调训白衣?
他们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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