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地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祖在使用,毫无敬畏之心,祂很生气。
可便这时……
「放肆!」
祟阴染茗一声叱喝,怒火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徐小受话音一落,祂猛拂袖,那斩神斧撩天而起,携无尽斩神之力,当先对着道穹苍狠狠劈下。
「尔敢!」
天祖同样回声。
我的人固然无礼,却可以自己教训,怎轮得到你来染指家里事?
打狗还需看主人。
这道穹苍跟着徐小受,徐小受又为我传人。
你用我朋友染茗的道婴就算了,还动祂的能力,用祂的斩神斧,犯我麾下?
「轰隆」一声巨响,斩神斧从星河之巅劈落。
天祖之眼汇法聚力,却于道穹苍身前,凝出了一堵银色高墙般的盾牌虚影。
你斩,我挡!
二者甫一碰触,各自施术者尚未反噬,星河神庭已从中间开裂天沟。
恢弘的祖源之力碰撞余波荡扫而开,给下方口无遮拦的道穹苍,掀入黑洞碎流中扎了个底朝天。
「嗡……」
却也几是同时,那般浩瀚的斩神之力不曾爆发开来,被天祖之力完全消化、吸收。
「好!」
「挡得好!」
徐小受就在天祖之眼的眼眶之中,以上帝视角目睹了这一击的全过程。
在天祖之灵的庇佑下,他毫发无损。
既没事,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此时已不想去关心道穹苍死活,指着方才一闪而逝的盾牌虚影,对天祖摇头一叹:
「祂的斩神斧,是实体。」
「我们的盾牌,为虚幻。」
「同为祖神,以实击虚,祂竟只打得我们个平分秋色……可叹!可叹啊!」
徐小受唉声叹气,扼腕连连。
这几句话下来,勾得天祖之灵都心生不满。
祂打我?
分明是我截住其攻击!
还有,这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平策……
「有何可叹?」
天祖没能忍住好奇,循声一问。
徐小受见鱼儿上钩,嘴角跟钓竿一样高高扬起,手拍大
腿满腹遗憾道:
「可叹我们的盾牌是虚幻!虚幻的啊,天祖大人。」
「但凡我们现在有面高可参天的,美轮美奂的,最好还是从祟阴这老贼厮巢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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