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下,有人身子绽开了血雾,竟是开了血遁,跑去了另一处观战台观战。
「好,既然赵老也陪,那我也陪!」
嘭!
「好,既然储兄也陪,那我也走一个!」
嘭!
「好,既然你们都陪了,那我就不陪了,主要是有点疼……你们真牛。」
……
中域。
八尊谙又停了下来。
说书人的神神叨叨,他一坐下,便听不见了。
耳畔唯有风声、云声、悠悠道则近我亲我之声。
「天,变了。」
说书人闻声一懵,又来?
刚刚就是「我在」,现在又是「天变了」,哥哥你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如果什么时候真扛不住要走了,提前说一声呗,我冒死也托关系去求见月宫离。
总之,一定让你和奴姐姐见一面,死也瞑目?
低头望去,哥哥盘膝坐地,整个一随地大小修炼,完全不分场合的状态。
路人都投来异样目光了!
这可不是南域啊,你注意点影响好吗?
可修炼,哥哥果然也修不出个什么来。
在快速结束完修炼状态后,他又抬眸望天,仿佛他这个瞎子能看到什么似的。
「有病……」
八尊谙听不到嘀咕,只听得到自己。
封剑至老,封我至此,他的状态无比明朗,对自我的定位更是极为明晰。
肉体凡胎尘世坐,神明剑我跃灵台。
此间六道问因果,换得逍遥自在骸。
本该洞悉天地大道一切变化规律,乃至超出此间圣神大陆,由外及内自上而下俯视此界的他。
这会儿明显察觉得到……
天,被遮住了。
他已经看不清了。
世界的道则氤动,纺织成网,屏蔽了一切「」与「窥探」。
更像是世界成为一颗大球,球外探出了一只虚幻的手,隔绝了「天梯之上」,与「天梯之下」。
「道穹苍,是你的遮天之手吗?」
……
「啪!」
神之遗迹,第一重天。
桑老收***训之手,怒瞪向面前这逆徒,破口大骂道:
「你明白了什么明白,你什么都不明白!」
「老夫都叫你别问了,你还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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