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豪气,可这又与我南诏何干?”
南诏公主额头上的奇异印记似乎在发着光:“虞东神已经带着他那十九马前卒下了大荒山,这里又是山的另一面,与重山城太远。
现在大荒山上说到底不过你我几人,陆景先生你以人间之真杀天上来客,甚至乾坤境界的强者都死在你的手中。
可是……我是切切实实的人间之人,便如伱所言,我今日不讲道理,想要让这通感拂尘再度辗转落入我南诏国,你又该如何阻挡?”
听到这华裳小姐话语,宁严冬顿时警惕起来。
黄珑道姑神色微凝,亦有些紧张。
她手中的拂尘能够隐约察觉到眼前这看似年轻的富家小姐修为境界高深莫测,元气自虚空中飞流而下,化作透明的瀑布落在她眉心的印记上,沉潜于无声与静止中,神秘无比。
正因如此,黄珑道姑还会手持通感拂尘这等宝物的情况下,躲二人不及。
唯独陆景神色不改摇头道:“这并非不讲道理,方才陆景提及这拂尘来历,便是说宝物辗转也是道理,这种宝物辗转入黄瓦道观中是道理,公主说通感拂尘原本归于南诏感通寺是道理,现在公主想要依持修为夺去拂尘自然也是道理,这些道理都说不出一个好坏来。”
听到陆景道出公主二字,一旁的南诏公主以及黑衣女官神色俱都有些变化。
南诏公主仔细看了陆景一眼,问道:“先生如何知道我的身份?我久日修行,莫说是这广阔的天下,就连南诏国众多大臣也许早已忘了南诏国还有我这么一位公主。”
陆景随意一笑,坦然道:“我触怒大伏朝廷,又不认同北秦的道,可人总要居安思危,平日里在太华山上闲暇无事,总要研究一番退路,免得往后被人杀上门来反而不知去处。”
“所以我读过南诏国许多典籍、杂记,《时记国事》中有记载,南诏寻舍龙送凤阳公主入大雷音寺,承地藏菩萨见。”
凤阳公主摸了摸额头的地藏轮印记,不由摇了摇头,:“读书万卷可知天下事,果真如此,这般冷僻的书中不过提及一句,就被先生记住了。”
“本来也并未在意,只是今日此处,南诏小姐、地藏轮、佛光神通、为南诏寻宝这诸多事交叠,难免令我想起那书中记载的凤阳公主。”陆景道:“便如我方才所言,既然所有的道理都有几分理,也怨不得凤阳公主出手强抢。”
他说到这里,转头对黄珑道姑道:“道冠,可否借拂尘一观?”
黄珑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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