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修赟承认自己一定会回城后,也不心虚,对关悦又继续说起自己对未来的打算,
“等过上一两年,有些麻烦解决,我就会准备回城的计划。但是,关悦,你相信我,我今天提起与你处对象,是认真考虑过的,绝对不会做不负责任的事情。”
“如果我回城——”定然会在能带你一起会京市的时候才考虑回城。
温修赟是走一步就已经提前考虑好后面十来步的人,决定放弃自己下乡时“不处对象”的念头,就代表这个决定会产生的责任和矛盾他都想好了该如何承担。
京市,他要回去,但关悦,他也绝对不会抛弃,左不过就是多费些脑筋,想办法将她一起带回京市罢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没道理他还能被这些死板规矩难住。
温修赟想着两人一起回京市的未来,只觉心中热血沸腾,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对于奋斗的计划都更加有激情起来。
可关悦并没有耐心听他说后面的话。
只听到一个“一定会回京市”,她的眼角眉梢就染上几分喜色。
再想起他说的“所有东西都由对象支配”,关悦的脑容量就更加有限,只关注得到自己想要关注的东西,当即就频频点头:
“好啊好啊,那我愿意跟你处对象。”
这句话也让温修赟被喜悦填满,向来理智的人还未喝酒,就因开心丢了清醒。
没说完的话也不记得接上,眼里被心上人占据,他唯一记得的只有从唇齿间缓慢又坚定地喊她一声:
“悦悦。”
这个自己之前没有合适身份、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说出来的亲昵称呼。
他又小心道:
“悦悦,那以后我们就是一起进步的革命伙伴、了?”
这个结果比他想象中来得要简单太多,温修赟话语中都不由得带上了些不确定。
他太不肯定,忍不住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自己没有看出来。
比如,关悦是同意了他处对象的请求,也是心甘情愿的,可她眼中的喜悦,究竟是来自于他,还是他所代表着的无数零嘴呢?
温修赟好像有些糊涂。
如果是别人用当下的场景找他询问答案,温修赟是能很快就看出其中不对的地方的。
但此时在局中的人是自己,他就很难从当下场景看到之前很简单就能看出来的异样。
或者,用“不想看出来”代替“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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