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玄朔犹豫了下。
他不知道褚清韵现在具体知道了多少内容,想到自己期许的事情,用另一件事情回避了话题。
“清韵,我今天并未逃婚,是去接回来参加婚宴的伯父,还让人回来给你们传话让你安心,为什么你刚刚要拿......”
这个话并没有转移走一点褚清韵的注意力,她目光紧紧地钉在玄朔的身上,质疑:
“分明,他们说,我父亲已经被害,母亲也跟随着自......自......”
后面一个字在口中吞吐好几次,也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意思大概传达褚清韵便避过了不想触碰的话语,抬头看着玄朔,找他要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
女孩往常黑亮瞳孔中一抹红忽隐忽现,似是血腥气酝酿的色彩。
仿佛只要他一句话没有说对,整个世界就会被晕染成与瞳孔相同的颜色。
“原来你都知道了啊。”
玄朔失落地垂头,将事情经过结果都如数说来。
“临王有反心,我父亲知道并与他合作了。你父亲也知道,还想要向圣上汇报才有了今日种种。”
“半个月前我才知晓这些事情,想要将消息告诉你,暂时停止婚礼的安排。”
当时的柳泽烁只能想到暂停婚礼,让褚伯父不那么着急地赶路回来,给自己一些空余时间,再另外说服父亲回头是岸。
他不敢将父母谋算的事情说给褚清韵听,为孝道,也为不想将家中不堪一面暴露在心爱之人面前的私心。
柳泽烁想要自己私底下就将事情处理好。
可事情并不如愿,他的想法被父母提前发现,他人也被关了起来,什么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直到成婚当日,新郎必须要出面,关押才松懈了防备,给了他逃出去的机会。
柳泽烁想要保住褚伯父的性命,拼命去阻拦。
那时,一切都来不及。
玄朔闭了闭眼,将眼中翻涌的情绪压下去,深吸了口气,继续没说完的话:
“我父亲与临王本想利用今日在路上将褚伯父截杀,再栽赃其他的罪行,封了褚府,那些事情就没了说出口的机会。”
一个知情人都不留活口,才是他们想要的计划,褚父褚母的死亡,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
至于留下褚清韵,一是知道那么重要的事情褚父不会和女儿说,二则是觉得她入了柳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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