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轻孰重?”陆晗烟尽了最大的努力劝说谢元春不要同意阚正德的要求。
“我知道,你先回去,一上班我就找满书记汇报这事。”谢元春心里焦躁不安。
从这一点上来看,谢元春确实不是一个独挡一面的人,在这样简单的事情上左右摇摆不定,这样的结果很可能是把陆晗烟给卖了。
其实从陆晗烟接管贵鹿集团以来,贵鹿集团对市政府的配合还是很令人满意的,包括对踩踏事故中死亡者家属的赔付,都很到位,他们甚至对那些在武阳湖项目周围用无人机直播的人还提供了几个集装箱改装的临时住房,说是欢迎他们的监督。
阚正德要是还在掌管贵鹿集团,这种事是绝不会发生的,大概率会找人半夜里把那些人打跑。
殷静一早醒来,身边的男人还在酣睡,她悄悄起来,来到了洗手间梳洗。
当她从梳妆台上的包里拿出来自己的化妆品时,下意识的先把毓婷拿了出来,这是她和侯文光一起时的操作规程,第二天一早必须要先吃药,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自己不会怀孕。
可是,今天的早晨,不对,从昨晚开始,从昨晚床上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忙活的时候,她就在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是侯文光的情人吗,还是他的一件玩具,不想玩了,就给别人了,或者是别的小朋友想玩,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借出去给别人玩,自己或许真的高看自己了。
又或者是,自己在他的那些甜言蜜语里迷失了自己,掩耳盗铃般的自我拔高了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所以,自己说到底还是他的一个玩具而已。
说白了,自己也只是他众多的玩具中的一个,只是他比较喜欢这个玩具而已,因为自己这个玩具比较温柔,没有刺,很难伤到他的手,也正是因为自己的温柔,才可以让他随意拿捏,想捏成什么样,就捏成什么样。
想起他在车上的恐慌的眼神,以及他把自己交给别的男人时的决绝。
殷静的意识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侯文光看起来是升官了,但是他的政治生命或许随时都会终止。
想到这里,她踮着脚尖,慢慢走到洗手间的门口,伸出头看了看还在酣睡的男人,又悄悄退了回来,把门关上。
药丸在空中画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叮咚一声落进了马桶里,溅起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水花,随着一阵冲马桶的声音,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毓婷的包装盒,却意外的留在了梳妆台上。
宁刚平听到了冲马桶的声音,睁眼一看,身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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