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涉及到贵鹿集团的问题上,自己不能办的时候,可以说这个案子很复杂,还在搜集证据。
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如果满正武知道自己去见了魏阳兵,以及被他告诫的事情,满正武就不认为是案子的问题,一定会觉的是邱明德惧怕魏阳兵的打招呼。
他来南港市,是满正武举荐的,如果因为工作的问题和满正武产生了矛盾,那么自己在南港的靠山就没了。
可是如果对满正武言听计从,自己在很多事情上就会失去话语权,变成了一个唯满正武马首是瞻的马前卒,问题是,一旦真的出了问题,满正武能保得住自己吗?
如果没有魏阳兵的告诫,哪怕是魏阳兵只是叫他去见见侯文光,把前后任公安局局长叫到一起打个招呼,让他们把工作做好,他也可以装聋作哑,就当是没理解当时魏阳兵的意思了,你要真想为贵鹿集团撑腰,那你就得再次单独给我下指示。
可是现在的事实是,魏阳兵已经警告过他了,涉及到贵鹿集团的案子,一定要慎之又慎,什么叫慎之又慎,言外之意就是办不办我说了算,你要么是不办,要么是向我汇报,我说办才能办,我不点头就不能办。
这才叫慎之又慎。
他和满正武是亲戚没错,满正武也是他的领导,可是这个时候,满正武能给他的,已经到顶了,再往上推,很难再推的动了。
可是魏阳兵不同,他是省委副书记,是主管政法口的政法委书记,在业务上,自己是有责任听从魏阳兵建议的。
所以,当他在省城见了魏阳兵后,他就有些后悔答应来南港了。
他原来想的是换个环境,把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人生嘛,最后都是个死,早晚的事,但是,我们只要是活着,总希望身边的人也活的长久一些,能多陪陪自己,这是一个美好的希望而已。
来了这里才发现,这里确实能让自己的脑子换一换思考的东西,从省城回去收拾东西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不得不改行玩杂技了,那即是自己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踩着钢丝往前走。
满正武很是热情,不但如此,还打电话叫来了谢元春,这让邱明德的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如果市委书记和市长在贵鹿集团的问题上有分歧,那他还有一定的空间,可是如果一二把手一致对贵鹿集团不满,那自己就几乎是没有腾挪的空间了。
“元春,这就是邱明德,刚刚到,还得麻烦你这个市长亲自过来见他,这可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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