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就是几句感慨而已,你怎么还哭了呢?”陈勃苦笑道。
陆晗烟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擦拭了一下眼泪,摇摇头,说道:“人不就是这样嘛,有时候一句话就让人心里抽抽半天,算了,不说了,对了,你今天过来了,酒厂的事你抓紧去办了吧,都给你准备好了。”
陈勃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淡淡的问道:“这算是给我上套子了?”
“哎呀,你想哪去了,一切都是合规的,而且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将来你也不会和老崔有任何的经济往来,一句话,你和他就是一锤子买卖,付款的问题,可以分期。”陆晗烟说道。
陈勃点点头,彼此相互利用,彼此相互设套,一根绳子上两个圈,唯有凑到一起才能解得开,越是挣扎越是能把人勒死。
凌晨两点,关初夏值班回来,吵醒了陈勃。
两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你爸说,我要是坚持和你在一起,他会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人脉打压我,我只要是离开你,他保证我每三年升一级,我看,我在仕途上也就这样了,所以,我决定搞一搞前段时间和你说的那个酒厂,明天去一趟武阳县。”陈勃说道。
关初夏很累,很困,可是又睡不着,于是欠起身,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一旁的陈勃。
“放心吧,有我呢,你的仕途也不会到此为止,没有他,我们也是三年一级,甚至更快,我最近和你嫂子走的很近,她教了我很多,不得不说,如果不是你表哥得罪了仇承安和阚正德,说不定你嫂子还真能当个市长夫人,院长那个位置离她也就不远了。”关初夏说道。
“唉,也就是我,对当官没有那么大的瘾,要不然,还真是被你爸唬住了。”陈勃叹口气说道。
“没瘾不行啊,你想想,你得努力,你妹妹搞个酒厂,如果没有你保护,她赚的钱越多,危险就越大,没有权,你有再多的钱是护不住的,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再说了,你老丈人真是说说玩的吗?他要真是想坏你的事,你咋办,所以,我们还是要有上进心才行,你说呢?”关初夏对陈勃是循循善诱,没有逼迫,不讲大道理,只从最基本的生存方面出发,就这么几句话,就足以让陈勃生机勃勃了。
在两人睡着前的最后一刻,关初夏说道:“明天你去武阳的时候,去县里找一下齐佳楠,告诉她,她的手机在我爸那,让她有空去拿,毕竟,手机里那么多联系人电话呢。”
关初夏说完这话,翻个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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