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庞国安的秘书罗洋负责盯着的,后来才换了陈勃,所以,这里面的事很难说啊,如果国家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把这个项兴国抓回来判了,能有这么大的劲头?”
“这个我也听说了,项兴国当时走的匆忙,真正带走的没多少东西,这些年一直有人在找他留下的钱,据说有几百亿,项兴国这个人还是很厉害的,据说一直通过自己成立的公司把这些钱洗出去,至于现在带走多少,没人知道。”魏阳兵叹口气说道。
一眉道长闻言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件事暂时算是过去了。
“要不,从陈勃身上下手试试?”道长问道。
魏阳兵犹豫了一下,因为在这之前,陈勃曾把阚正德的行贿账本毫不犹豫的送给了自己,在他的心目中,陈勃这个人还是懂事的,从他身上下手,也未尝不可,就像是一眉道长说的,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也没有啥损失,万一真能找到项兴国留下的东西呢。
“可以试试。”
一眉道长心里大喜,这下总算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和陈勃打交道了,也终于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打压陈勃了。
一眉道长相信,陈勃作为白永年死亡的最后见证者,他一定是掌握了白永年的秘密,要不然,白永年和陈勃兄妹无亲无故的,凭啥为陈小颜帮忙开一个酒厂?
白永年的计策虽好,可是别人也不是傻子。
所以,一眉道长先期盯上的是陈勃和陈小颜,而陈小颜的那个酒厂就成了他第一个调查目标,只要是把这个酒厂的来龙去脉搞明白,陈勃就跑不掉。
好在是白永年没有在酒厂上下什么本钱,因为这个酒厂实在是太小了,还没等白永年为这个酒厂赋能,贵鹿集团这个机会就出现了,而且贵鹿集团是上市公司,操作起来更加的隐蔽,更加不是普通人能查得到这里面弯弯绕的,所以,到了后期,酒厂在白永年心里基本是一个放弃的状态。
没有大的资金流入,只是按部就班的经营销售,即便是如此,鹿秦酒业已经占据了武阳县百分之八十的中低端酒品市场,并且已经开始向周边县市扩散了,销量可观。
狗急了跳墙,人急了咬人。
白良才本不想来的,但是魏阳兵让他亲自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诚意,白良才够分量,而陪着白良才来的,是魏安康。
魏安康是查乐天的好兄弟,他们一起赚钱,魏安康负责关系,查乐天负责经营,仅仅是一个南港市,每年给他的分红就有一个多亿,这样的状态存在四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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