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粉,怀孕的女人胃口真是好的不得了,陈勃吃一碗,关初夏一个人干了两碗,还要再加个蛋。
晚上,陈勃听到敲门声,一看是罗洋站在门口。
“罗主任,给你添麻烦了,请进……”
罗洋摆摆手,说道:“咱们出去聊吧,我就不进去了……”
这时候关初夏也到了门口,微笑着和罗洋说话。
“弟妹,陈勃,我就在这里的食堂准备了一点吃的,我们一起吃点?”罗洋依旧是站在门口,问道。
“罗主任,谢谢你了,我吃过了,要早点睡,让他去吧,他这几天心情不好,麻烦你给他开导开导。”关初夏笑吟吟的说道。
两人来到了食堂的小包间里,这里果然早已摆上了几个凉菜,他们坐下不久,服务员又端上来几个热菜和一瓶茅台。
“这酒是庞书记给我的,我一直放着,今天我们干了它。”罗洋笑笑,给陈勃满上了酒杯。
罗洋端起酒杯和陈勃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就这样,两人保持着沉默,三杯酒下肚后,罗洋终于叹了口气。
陈勃没说话,只是看着罗洋,等着他说话,要说陈勃这一年多在南港最大的进步,可能就是保持沉默的定力了。
这也是白永年一再强调的,和领导在一起,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养精蓄锐,等着回答领导的问题。
“老白走的时候,痛苦吗?”罗洋红着眼问道。
陈勃点点头,说道:“这个病其实很难受,透析就不用说了,换肾后,止疼的药已经不管用了,他不说,但是我能看出来,他的求生欲望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说不难受是假的。”
罗洋闻言,给自己的酒杯倒满,又想给陈勃倒酒的时候,发现他的杯子是满的,没说话,又把酒瓶放回了桌子上。
“他说,谢谢你,那几年,如果你不去看他,他在里面会很难熬。”陈勃说道。
其实这些话白永年说了很多次,只是有些话不好对罗洋明说。
有些话模模糊糊,意味深长,对谁都好,谁琢磨都以为是自己的好,可是一旦掰开了揉碎了,这话就没法听,这事也是不堪入目了。
罗洋又拿起酒瓶,陈勃这次一饮而尽。
罗洋为陈勃满杯,说道:“你尽力了,他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这后面留下的烂摊子,怎么收拾?这么一闹腾,你在南港就更难了。”
陈勃苦笑不已,说道:“省里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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