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来汇报工作,为什么要关门,平时她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下属这么做的。
虽然恼火,可是在陈勃这里,她选择了隐忍。
在她的计划里,琼县这个案子绝对是一个大案子,而且一旦查起来,很多事就会暴露出来,到时候会牵连到很多人,陈勃这个人是一个关键点,她不得不换一种心态和陈勃讨论这件事。
陈勃是反对现在就对琼县下手的,因为这还没有达到陈勃想要的结果。
现在就把党心远办了,不是不可以,反正社保的钱已经回来了,不管这钱是从哪来的,至少不用琼县的老百姓负担,也不用国库补偿,这不是很好吗?
从秦信鸥的角度出发,她是可以下手了,但是陈勃认为这远远不够。
如果他先见了秦信鸥,再去见季嘉祥,说不定就不和秦信鸥争执这个案子到底什么时候办了。
可是季嘉祥已经明确说了,如果陈勃觉得自己干的了,那么就让他再上一个台阶,担任琼县的县长,那就是说,自己要独自面对县政府那几个老油条县长了,他们都是本地家族的代表人物。
不但如此,在下面的乡镇上,这些大大小小的家族势力也是错综复杂,全县科级和副科级的干部,这些数得上号的家族占去了一大部分,这是陈勃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他又不能把自己的目的全盘托给秦信鸥,不然人家要说,这小子怎么这么能算计,这都算计到哪里去了?
“他们的目的是要把那个矿上市,县里现在很穷,我在努力争取能在上市的时候,给县里分一杯羹,这个需要时间,我已经在和雷阳秋和谢文汉周旋这事了,党心远就在那里,他跑不掉,他做的事情也赖不掉,总之呢,这个案子到最后只可能比现在大,只会牵连的人更多,绝不会比现在小,我这么说,秦书记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吗?”陈勃这番表达,那是动了真感情的。
秦信鸥闻言,叹了口气,她明白陈勃的苦衷,但是自己办案子何须迁就这个迁就那个的,再说了,谁还不是为了工作,你是为了工作,难道我就是为了抓人玩啊?
“上一次,我说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让我想办法把钱追回来,现在是追回来了吧,你再发发慈悲,给我半年的时间,我要在这两个矿上市这件事上,为琼县割下一块肉来,否则,我们真是太穷了,穷的都要吃不上饭了。”陈勃苦心求道。
“如果这段时间党心远跑了咋办?他要是出逃了,你替我把人抓回来?”
“我替你把他抓回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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